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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钱小修鞭子一抽,马蹄扬起,冲刺着,楼船上有两个刺客,马儿飞上楼船正好踩在一个刺客身上,踩的他口吐鲜血。
端木惟真赤手空拳只能闪躲,钱小修想也不想抽出靴里的匕首扔给他,“接住!”
端木惟真拔开匕首,奋力一挥断了对方的刀,刺了一刀然后送上一脚把人踢进了河。
“没事吧。”
钱小修问道,端木惟真摇头把匕首给回她,钱小修将匕首藏回靴里。
端木惟真道,“船估计是有人驾驶。”
他们进到船里果真见有一船夫,躲在角落。
端木惟真追问道,“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船夫跪在地,怕道,“小的不知啊,只是有人给了小的银子,让小的将今日上船的客人困在船上几日而已。”
钱小修见到角落里叠放着被子,桌上放着茶水食物足够几日的分量。
“看来真是有人打算只困你几日,只是另外有人想借刀杀人。”
端木惟真刚想让船夫把船开回岸边,却已经见人嘴发紫,抽搐倒地。
他探了那人鼻息,确定人已死。
船身突然剧烈晃动起来,钱小修想到若是有人真打算做的干净利落,把人杀了连船一块沉了,不是更干净。
“这船怕是被人动了手脚要沉了,快出去。”
船身开始倾斜,钱小修看着茫茫江面,“估计是要跳船游到对岸了。”
她倒是说的轻巧,端木惟真瞪她,迟迟不见动作。
钱小修疑惑,“你不会泅水?”
端木惟真冷硬着脸,“不是不会,是不擅长。”
不会泅水就不会泅水,何必嘴硬,她也不会当着面嘲笑。
钱小修吹了声口哨,马儿停在她面前。
钱小修拉起他两手,“你干什么。”
她把他手绕上马脖子,道,“记住圈牢了。”
说完,拍了马屁股一下,马儿便跳下水去……
没有火折子,钱小修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生好火的。
她拿着她的湿外衣甩了甩,靠近火要烤干,眼角憋见端木惟真转醒,端木惟真落水后喝了几口喝水,上了岸却是不省人事。
他坐起来,光着膀子,看见他的干衣服盖在身上。
“你脱的?”
他质问,皱眉,像是在斥责她趁人之危。
“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么?”
钱小修道,“我还知道这么冷的天,若是让你穿着湿衣服荒郊野外待一晚上,不淹死也会得风寒而死。”
她上到岸差点没冷死,打着寒颤还是先帮他弄干了衣服,怪只能怪她天良未泯,明知道好人大多都是挨雷劈的,还是撑场面做了好人,早知应该先弄自己的,等这人醒了让他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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