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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我这以后去那里,少不得叫你来。
我知道你不图这点东西,可这样脸面子好看。
我爹娘我也给买了。”
李弯月给刘大妹装进篓子里,拿布盖着。
“你自个呢?”
说孙女变精了,对自己还是太傻。
“我不爱喝。”
李弯月上辈子啥好东西都吃过,麦乳精她不馋。
“你啊你,就这一回,你大爹大妈都没说啥,你少这么会来事。”
刘大妹拿着东西回了大儿子家。
王金枝肚子疼,早回来了一会,躺在屋子里哎呦哎呦叫唤,嘴里磕着瓜子,听到有人进院,她叫唤的更大声,她还以为是李包谷回来看她是不是装病呢。
探着头,王金枝往外看,刘大妹挎着个篮子回屋了,“有毛病,为个孙女累死累活的,还拿回来干,这么爱干,回头叫爱国割一堆荆条回来,叫老东西编个够!”
王金枝躺回去,翘着二郎腿,一会一叫唤。
刘大妹听着这声就烦,这是有病还是唱戏?
想了想,刘大妹把麦乳精打开,倒出了一半,桃酥也拿出了一半,等着李包谷回来。
李包谷进院,就听着王金枝叫唤的比公鸡打鸣都响,一声接一声,“金枝啊,就那么疼?”
“娘,疼死俺了。”
王金枝在炕上打起了滚,使劲掐了自己一下,“啊”
一声眼泪就下来了。
“娘,金枝是真疼,咋办啊。”
李爱国急的满头大汗,跑出来找他娘,金枝不是装的。
“他爹,套牛车送去卫生站吧,别出事。”
李包谷听大儿子都这么说,信了,跟李建军说。
李建军这个大队长,得管着其他人,自己还得干活,又五十多岁,累瘫了:“再看看。”
“看啥,你没听见媳妇儿叫的比杀猪都惨,这要是出了啥事,别人得戳咱脊梁骨,说咱磋磨媳妇儿,快起来。”
李包谷急的捶李建军。
“爹,送金枝去卫生站吧,求你了,爹。”
李爱国也求李建军,王金枝再不好,也不能看着她出事不管啊。
刘大妹看这一个两个的都求大儿子,她心疼李建军累成这样:“咋呼啥,娘先用土法子,不行再去卫生站,都出来。”
“奶,你有啥法子赶紧吧。”
李爱国听着王金枝一声声的叫唤,他心慌。
刘大妹回屋拿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大声说:“这是弯月给的麦乳精和桃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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