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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首一划,把他捂伤的右手也斩落下来,笑着问他:“疼么?”
失血太多,又伴着割肉断骨的痛,他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可是这样的折磨远没有结束,她砍下他所有手足,把剑插进他的大腿,前后摇动,摇出了个巨大的口子。
“阁主,当初你们有没有这样虐杀我的父母?告诉我,你现在害怕吗?”
一面说,一面仔细盯着他的眼睛,啧啧惊叹,“原来人的眼神可以这么狠毒,你恨我,想杀我吧?可惜你没有手,连剑都握不了了。”
曾经绝世风流的波月阁主,五官因骤变扭曲,他咬牙切齿:“岳崖儿,老子技不如人,居然上了你的套!”
她冷冷一哼:“你好色,早该想到终有一天会栽在这上头。
你不是一直对我垂涎三尺吗,临死前完成你的夙愿,也算对得起你了。
不过说真的,你真叫我恶心,你的脸,你的嘴唇,你的手,还有……”
她拔出撞羽,对准他脐下三寸的地方,“这个东西。”
兰战的表情变得空前惊惶,男人死到临头了,最放不下的还是那赘物。
他越在乎,她便越要毁灭。
拿剑首拨了拨,呲之以鼻,伴随他的一声惨叫,她媚声笑起来:“这下糟了,阁主下辈子恐怕要做女人了。”
他奄奄一息,两眼却死不瞑目地悬望,她想起来,“阁主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牟尼神璧吧?”
她凑过去,双瞳里星芒乍起,然后两道光合二为一,在他上方炫耀式的凝聚旋转。
她换了个轻快的语气,“你看,命运就是弄人,千方百计求而不得的东西,其实一直在你面前。”
临死之前的可望不可即,才是最大的折磨。
兰战带着遗憾死了,她默默看了会儿,心上的伤口,终于在这个冬夜结上一层薄薄的痂。
不紧不慢穿好衣服,她发出阁主号令,召来所有弟子。
随手一扔,将兰战的脑袋扔在了他们面前。
众人呆若木鸡,骤然的变故惊坏了他们。
冷血美人垂眼睥睨,寒声道:“波月阁今日起姓岳了。
前任阁主毙命,新旧更替本是天道,没什么可奇怪的。
如果在场的各位有谁不服,可以同我一战,只要战赢我,这阁主的宝座就是他的。”
可惜,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半步。
也许就在她身体里,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兰战可能会把她一截一截剁碎,来证明他的猜测。
她探过手摸了摸她的佩刀,暂时她只能赌,赌兰战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冒险杀她。
因为她一死,这世上唯一能引出神璧下落的人就没了。
找不到牟尼神璧,别说孤山鲛宫,连龙涎屿他都过不去。
彼此似乎都极有耐心,一番风雨一番秋,一等又是四年。
崖儿倒没有让兰战失望,她按照他多年前给她定下的目标快速成长,有时候莫名迸发出来的力量,连自己都觉得心惊。
波月阁中已经没有能教授她武艺的老师了,她把兰战身边的四大护法战了个遍,以一对一皆可战平。
虽说四人联手她尚且不能敌,但假以时日,想做到也不是难事。
她这些年不声不响地精进,苏画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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