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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心想,来头不小又如何,你们还真敢在这里放肆吗?
魏槐看了看手机上的定位,确认他就是在家里面,然后对着白玲说道:“妨碍公务,铐起来。”
保姆傻眼了,什么情况?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她看到白玲拿出手铐向她走来,大叫一声跑回了房里,进屋后就将门关上了。
魏槐三人在外面相视一笑,就在那里等了起来。
一会儿可能出现两种情况,一是谢长风开门迎客,二是谢长风慌张逃跑。
无论哪一个都是三人期望的结果。
开门迎客,省时省力。
慌张逃跑就更不用说了,可以接直抓人带走了,别说只是州长儿子了,就是州长本人在接受调查时逃跑也能直接关了他。
这些体制内的人有时挺悲摧的,挨训了要立正,接受调查的时候态度要良好,你要是做出点动作,比如拖关系,找人情之类的,不管有没有证据,先关起来再说,没事你心虚什么啊!
然后三人没想到的是,开门的不是谢长风,也不是保姆,居然是谢放谢州长。
巧了,今天正是谢州长休假。
“三位请进!”
谢州长的态度平和,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谢州长客气了。”
三人进到屋里,保姆已经泡好了茶,谢州长与魏槐三人在沙发上坐下。
谢州长笑着问道:“三位一来就要铐我家的保姆,不知道你们的身份是?”
“开个玩笑。”
魏槐掏出证件,对着谢州长说道:“谢州长应该听过我吧!”
“国家与公民安全本部高级顾问,魏槐。”
谢州长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知道这个证件代表了什么,也知道魏槐是什么人,喝了口茶,问道:“魏顾问我可是久闻大名啊!
你们事务所为我们元州处理了许多棘手的事件。
不知道今天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啊?”
“与谢州长无关,我们主要是来找令公子谢长风的。”
魏槐说道:“谢长风犯了事,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长风?”
谢州长听到是来找儿子的,有些激动的说道:“不可能,长风不可能犯事。
而且,就算是长风犯了错,来的也应该是警署,他不是超能者,你们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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