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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从与他相识,他不好甚至是威胁的话没有少过,但哪一次都没有这样的认真过。
她当即放开他的手,也带着些脾气道:“你这么阴阳怪气的做什么?算我多话。”
同时加快一步走开。
容成独眼神一时暗淡。
他不自觉握了握残留着她的淡淡体温的手掌,终是没有说话。
这时小曲儿欢快地喊道:“糖葫芦,娘亲我要吃糖葫芦。”
“好”
,她笑着应道。
牵着儿子的手直接走向前方卖糖葫芦的小贩,好似完全忘了后面还有他这么一个人似的。
容成独轻吸了一口气,却解不开一个疑惑:她为什么不肯相信他?都这么耐心地同意了她的要求,慢慢来。
为何竟是一瞬间就防备了他?
是因为那个她一直瞒着自己的秘密吗?
很快到了鲁家马市。
两个人还是没有说话。
鲁家马市一进去分了左右,左尊右下。
左边的自然是达官贵人进出的马场,右边出入的都是衣着普通的百姓。
不过就是衣着普通,也都是温饱富足之家。
岳筝向右走。
容成独在后面道:“左边。”
她顿了顿脚步,却没有理会。
她现在不是没有钱给儿子买匹名马,但是却不想他到后来学成那些富贵子孙争奇的特性。
马就是用来骑的,只要是健壮的小马驹就好了。
再一个马儿好不好,虽然品种很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后来的喂养。
才一进入长长的马棚,鲜活滚动的气息就迎面而来。
马棚中间一条四五步宽的窄路,两边皆是石槽。
一排排膘肥骏马,或是打着响鼻,迈蹄欲行,或是低头再吃草料,全不管进去拍打着挑拣它们的人们。
因为路窄,挑好了马的人都是从另一端出去,付账。
中间也没有伙计招待,只在马棚的进出口有人放了桌椅看着。
岳筝一进来,见这么多马,欢喜中还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小曲儿更是明显,眼光晶亮,掂着脚尖想要看得更仔细。
岳筝看见,一笑将小家伙抱了起来。
她笑着道:“儿子想要个什么颜色的马驹儿?”
这时只觉整个马棚中气息凝滞。
容成独黑着脸也进来了,金鳞抱剑跟着。
站在里面挑马相马,走在中间小路的人都顿了一瞬。
这样的人,也会进来这种地方,与一般人挤挤嚷嚷地挑马吗?不看穿着,只那一身的气度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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