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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种情况,金鳞在府中是见过两次的。
那两次都是主子病发的太厉害,当时喂水都喂不进了,太妃娘娘便令一个随侍在主子身旁的丫头将药嘴渡了下去。
紧急情况下,金鳞说出这句话,是没什么其他意思的。
但岳筝并不了解这些,一时气得脸红艳艳的要滴下血来。
尽管她经历了前世,对男人却依然是很陌生的,听金鳞这样的话,若非她已成熟很多,当下就被气哭了。
岳筝残留的意识却也知道,腿上的这个男子是王爷,他若有什么好歹,她跟儿子定会被牵连。
便只好忍着羞恼,轻手抬起他的下颔,希望他快点把那丸药咽下。
看着他的喉结一动,岳筝终是轻舒了一口气。
一直严密观察着的金鳞,见此也抬手擦了擦汗。
他容易吗他?
主子身有这恶疾,想要出门时却总不想带着小婢女们。
而他从十三岁负责保护主子起,就知道主子最不喜旁人的碰触。
主子病怪人也怪,就是发病不得以需人照顾时,也只有那豆蔻年华的女孩子的碰触还能稍忍。
就因为这,他们宫里的太医们,进宫前第一门要考的就是悬丝诊脉。
而今日饭毕,主子跟太妃说是回房看书,却转身就让他跟着从后门出来,来到这处前几天就命人清理的山岗处。
出门时,他心里还惴惴地想,万一主子在外犯了病,就他一人跟着,可怎么好?
谁想到他就是一乌鸦嘴,主子竟真的犯病了。
金鳞擦了擦脑门儿上的虚汗,看了眼那个满脸通红的护着主子躺在大腿上的女人,有些庆幸地想幸亏碰见了这个女人。
想必主子清醒了,知道是这名女子喂药照顾的,不会太生气吧。
毕竟刚才,他看得清楚,主子好像对这个女子是挺有好感的。
若不然,他也不敢这么冒失地就让这个女子给主子喂药。
男人躺在岳筝的大腿处,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岳筝放松下来,低头看了看他精致的容颜,这才发现了他的脖颈处竟有几处隐现的红斑。
这个王爷的病竟是如此的奇怪?
前一世里,借居在王府中,她也并没有对他的病情有多少了解。
只知道他病发时,太妃娘娘常常是几天都闷闷不乐的。
她当然不敢问王爷是什么病地往太妃心口上戳,而王府里的人,或许是避讳吧,从不讨论王爷的病。
她也只是偶尔听到过太妃与相交甚好的贵妇提过几句王爷的病,却并不清楚,因此她也只知道王爷从小就有怪病。
但是没想到这怪病,发起来竟如此可怕。
金鳞见王爷恢复,才疑惑王爷如何会突然间病发。
这一处山岗,是早就让府里的仆人过来清除过的。
就连附近几丈远,都是确保没有花草的。
眼神扫动间,定在了那个竹篓上。
当金鳞看到竹篓边竟然还有一株罗香草时,眼神蓦地一利,两步过去就把那竹篓一脚踢飞很远。
岳筝瞪眼,气呼呼地质问:“你干什么?”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王府里的人是有精神病的?
她都依然帮他家主子喂药了,这侍卫又发的什么疯,竟把她的竹篓踢飞?
金鳞踱步回来,扳着脸道:“不是你那一篓子东西,主子的病如何能诱发?没有捉你们进大牢,已经是很宽大了。”
岳筝气结,“你,还讲不讲理?”
小莫曲这时站到娘亲的肩旁,生气地似蜂儿般龇了龇小白牙道:“坏人叔叔不讲理,我们又不是故意要这个叔叔病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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