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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叹一声,将她扶了起来,道:“您本就是太妃娘娘身边的人。”
回去找太妃娘娘,老奴只怕死的更快?“您就别赶老奴走了”
,李嬷嬷有些祈求道。
“回房擦点药去吧”
,岳筝说道,随即回了房间。
碧瓦要跟来,被她关在了门外。
“不用一直跟着,在房间里我能哪里去?”
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碧瓦只得放下了推门的手。
王爷当时听到李嬷嬷的话,那种失望失笑自嘲的眼神,她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难过不已。
碧瓦真是没想到,这岳姑娘看着对王爷也挺好,但是竟能孩子说走就走?王爷知道了,能不难过吗?
王爷难过,她们就不可能好过呀。
想想当天的张大人和皮大人被王爷训得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下,想想上茶的轻梦三次都没端出温热适中的茶来而被罚跪,碧瓦觉得自己被调来这里还是挺幸运的。
而她之所以被王爷看重,还不是当初照顾了几天这岳姑娘。
也可想,岳姑娘被王爷看得多重。
想了一阵,碧瓦对着门说道:“岳姑娘,您就去王府跟王爷说会话?王爷一向对您宠爱,只要是您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过拒绝的。”
况且这次错还在您这儿啊,碧瓦心内补充。
岳筝正在解发,听到碧瓦这句话,再抬头看到妆镜台上的水面镜,一直强压着的怒火就都窜了出来。
宠爱?是啊,先有宠才说什么爱,与他那鸟笼子中的鸟有什么区别。
岳筝腾地起身,捞着镜座就扔在了地上。
那镜子却只在地上滚了两圈,就好好地躺在地上不动了。
岳筝更气,又臭又硬!
她两步过去,捡起来,再举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掷去。
门恰在这时开了,一身清冷的他走了进来,镜子咕咚几声砸到了他脚下绣工精整珍珠灰的鞋上。
一时间气息更加冷滞。
碧瓦在门外心惊胆战,只祈祷着岳姑娘千万别提到她。
“你想做什么?”
一抬步,他问道,并很快走了过来。
“你看不到吗?”
岳筝反问。
“本王给的东西,你敢砸了?”
容成独心中已满是狂风暴雨,把镜子当成他来砸的吧。
清冷而又阴鹜道:“你不想活了?”
岳筝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是啊,你的刀呢剑呢?”
“你”
,容成独呼吸一顿,狠狠地拉住她的衣领拽了过来,清冷的目光将她困住。
“放你出去是让你会奸夫的吗?现在还想以死反抗啊?”
“容成独,你住口。”
“说到痛处就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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