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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宦娘被他看得脸色发烫,只得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眼见佳人面若桃花、红唇欲滴,胡谦一时看得呆了。
感受到胡谦呼吸,鹿宦娘只觉心口砰砰直跳,即便胡谦把手拿开,她也仍是微微伸头,激动地等待着。
然而期待的接触并没有到来,她心中奇怪,睁开眼时,见胡谦正痴痴望着她,下意识就就要背过身去。
胡谦双手按在她的肩上,拿出那根簪子,“宦娘,这根簪子送给你,算作咱们的定情之物。”
她点点头,忽地感叹道:“亏得公子考虑如此周全,妾身竟毫无准备,实在太过失礼。”
胡谦道:“你能答应我,便是最好的礼物。
来,我帮你戴上。”
说着把簪子插在她的秀发上,又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宦娘,你真美。”
她羞道:“相……相公……”
胡谦将她拥在怀中,忽地狠狠吻了下去,直吻得她娇喘如兰,才拦腰将她抱在床上。
她羞得将头埋在胡谦怀里,轻声道:“相公,先熄了蜡烛……妾身……有点怕……”
胡谦抱着她转过身,吹灭蜡烛,将她轻放在床上,见她仍是捂着袍带,便又吻了上去。
红唇,耳垂……
直到她意乱情迷,他便顺势解开袍带,将身合了上去。
一夜无话。
天快亮时,鹿宦娘先自醒了,摸了摸身下的落红,不由又害怕,又是担忧,正想着胡谦之后会怎么待她时,胡谦大手一伸,牢牢将她搂在怀中。
她一时只觉心中满是幸福,又有无比的安全感,随即将脸贴在胡谦胸膛上。
胡谦立刻醒了,揽住她嫩滑的蛮腰,柔声道:“怎么不多睡会。”
她只是傻傻地望着胡谦发笑。
过了一会,才深情地望着胡谦道:“相公,你会一辈子对妾身好,是吗?”
胡谦道:“当然。
哦,对了,你买的香囊在哪里,正好给你做个护身符。”
“不用,相公就是妾身最好的护身符。”
说到这里,她忽地感触道:“小的时候,以为爹娘是我的护身符,后来爹娘死了,便以为外公是我的护身符……可是……”
胡谦又将她搂紧了些,在她额头深情一吻,“这次你便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她将头埋在胡谦臂弯,忽地情动,竟趴在胡谦身上胡乱地吻起来。
胡谦道:“你刚刚破瓜,可不要胡来,免得下不了床。”
她这才停下。
待从床上起来,胡谦正画符时,她忽地弹奏起瑶琴来。
曲子欢快,透着无比的喜悦。
胡谦定了定伸,念头一起,顷刻间将护身符画在香囊上。
他拿起香囊,走到鹿宦娘身后,附身贴在她的背上,一手抚摸,一手将她的脸转过来,深情吻了上去。
琴音虽未停止,却是陡然变得杂乱无比。
沈玉珍几人本就打算今天去水仙庙的,所以早早地起来了,听到这琴声不由疑惑道:“这是宦娘妹妹弹得吗?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屋内两人乱了一阵,这才洗漱,等出了门,沈玉珍和荣宁儿已经走了。
白天无事,胡谦索性把几人的护身符都做了,等沈玉珍和荣宁儿回来,便亲自给几人戴上,叮嘱道:“无论什么时候,香囊都不能离身。”
几女见他郑重,也都谨记在心。
闲了两日,他正琢磨着再给爹娘做个,鸿鹿书院的郭宇来请,说是眼看秋闱在即,夫子让大家都去书院读书写作,免得荒废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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