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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浩呵呵的摇摇头,我们的文化基因是这样的,从古至今,看热闹是中国老百姓的爱好。
朱浩也不赶他们走,若是砖出来了,他们都是些极好的劳力。
铁血会的少年用手一直手拿,大明版的巨型温度计,来到窑顶,把窑顶的风口开了一点点,测算其中热度,觉得差不多了,铁血会的温姓少年下了窑顶,站着窑口旁边便点头道:“第一联队,第三支队,第五小队,到你们开吧!”
这是一窑红砖,大明红砖极少,一般是青砖那些老窑工都啧啧称奇,他们都是内行,这些日子又在窑里摸爬,很轻易便能估算出,这种单风道轮窑比起老式砖窑出砖要多、快,不过所耗的煤也是极大的。
这三口窑第一次出砖便有十七万余块,这些砖还有余热,便被装上板车,拖到开挖的大型沟渠。
然后,铁血会的少年耐心教导,那些渔村的妇女小孩,很快学会了制造泥砖,但每日造出五万余块泥砖,这些造好的泥砖被放在太阳下爆晒风干,若是下雨,则用木板盖上防止淋坏。
三月初十二晚,疍民和大陆来的工匠引起争端,正如刘瞎子所料想果然,是为了女人。
虽说铁血会的少年将上岛的大陆去的工匠约束得极紧,可是疍民的少女多温柔,体贴,疍民不但较少重男轻女思想,反而有些重女轻男的传统。
在家庭中,不论对内对外,女主人较之男主人有着更大的权力,诸如家庭经济的掌管,家中要办某些较重要的事情,生产劳动的安排、购置物件、儿女婚事以及对外交往等,都得由女主人拍板决定。
重女轻男的思想,还体现在称呼上:把少女称为“疍家妹”
,把年轻媳妇称为“疍家仔”
。
三月初十二是疍家女很传统的“打仔”
就是女孩要男人了。
大辫子、齐刘海、棉布短衫、吊脚裤,高齿木屐等都体现了少女的质朴,特别是那双木屐更是很传神。
有到工地上来的疍家女穿木屐走路,发出“咯叽、咯叽”
走路的声音,刹是好看,那些雇请来的工匠们仿佛一夜被春风拂醒,一个个心中象是被小猫不停地挠挠一般,总觉得痒得难受。
于是乎便出了问题,夜里几乎一夜之间,那些十八岁到三十岁的,在大陆上找不到老婆的工匠全都有了对象。
铁血会的少年们处置这些事情却是没有经验,朱浩教过他们算学,教过他们识字,画画,做实验。
教过他们许多远超过此时代的经济与贸易,工商管理市场营销,劳动与社会保障,系学知识,可偏偏没教过他们如何处理男人需要女人这一最古老的问题。
“如何遇着这般事情!”
谭猴子是不满地道:“再这般下去,要出人命的!”
“这些大陆来的年轻工匠,连衣食都不得周全,才吃了几日饱饭,便敢如此!
你说这些娘们,折腾啥劲啊!”
祖玛和谭猴子在这种时候也泄了气,主要还是朱浩讲过,我们到上川岛来立的住脚,首先要团结疍民和艇民。
所以,祖玛和谭猴子这一帮人,对待孟保罗他们比大陆来的工匠要给面子。
再加上孟保罗就了谭猴子一命,谭猴子跟孟保罗在朱浩的主持下,结为异姓兄弟。
“说起来也不是大错,疍家的女孩惹得大陆来的工匠一夜之间拂醒。”
刘瞎子要宽厚些,苦笑着为那些工匠辩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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