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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老婆——”
皇甫道知对着里头喝道:“沈沅!”
笑声戛然而止,许久怯生生传出一声“哎!”
旁边窃窃私语似乎在教沈沅:“‘哎’什么!
说‘奴婢在’!”
皇甫道知已经烦躁得很了,皱眉摆手道:“不用废话了!
沈娘子出来,和你郎君团圆!”
里头春风拂面般吹来一阵衣香,淡淡的桂花味,便宜常见却不俗。
沈沅提着裙子,圆圆的眼睛闪着光似的,颊边的小酒窝格外深邃,匆匆给门口的皇甫道知蹲了蹲身,便笑得花朵似的站在杨寄的对面。
皇甫道知心里陡然一阵酸泛上来,但想起这是他老丈人的府邸,更是他要依仗的妻子的闺房,只能选择“非礼勿视”
,只瞥了一眼,便抬脚进院子瞧自家儿子去了。
曾川仿佛也忘了先前的忧心,笑着对杨寄道:“弟妹好漂亮!
这周围有太傅府下人居住的杂院,空房子不少,你们赶紧的!”
又低声对杨寄道:“诶,不过你那个不举的毛病……”
杨寄不过是见了沈沅的模样,已经觉得肚腹间暖得发烫,只恨自己的裈裤太窄小,裆下有点绷紧了的不舒服,他回头送了曾川一个大白眼:“滚!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便也顾不得这些兄弟,乐滋滋挽着老婆找地方去了。
而在隔了几座院落的庾太傅书房里,庾清嘉终于泪眼朦胧,手握着一汪水似的绡纱窗帘,隔着那朦胧的碧蓝色望着外头灰蒙蒙的天空。
雨是停了,她的心情和浸在寒冷的雨水中一样。
睁着眼睛竖坐起来的庾含章,凝视着她的背影半天后,终于说:“你是怎么个打算,不妨和阿父说一说。
不过,他刚刚演一出戏,你大可不必在意。”
“阿父。”
庾清嘉说话缓缓的,但也透着坚决,“他演戏,我自然不在意。
但是我肚子里刚结下的那块肉,我怎么能不在意呢?”
“你刚刚为何不说?!”
庾清嘉掩着面,终于哭泣出声:“我原以为,没有他,也是一样的……”
可是,女儿家终究容易心动——为他少有地表露出那一点点好,她就栽进去了。
庾含章无声太息了半天,伸手轻按着女儿的肩膀:“清嘉,也不必自责了。
只要你想好了,阿父自然考虑你的想法。
反正,这个皇帝位置,我们庾家人坐不上去,那么,只要是好控制的人,是谁坐也不是那么打紧!”
庾清嘉像个娇溺的小女孩一样,任性地捂着脸扑进父亲的怀抱里。
一击鼓,草木生。二击鼓,忆空白。三击鼓,往昔伤。四击鼓,歌笙逝。五击鼓,求上苍。六击鼓,明心事。七击鼓,暗生光。八击鼓,路望断。九击鼓,彼岸花。有人说九霄鼓是一个人,有人说九霄鼓是一座宝藏,也有人说找到九霄鼓就能实现最大的鸿源。顾长明和戴果子在扑朔迷离的案情发展中,发现九霄鼓始终在其左右。留下的相似符号,各种人传递而来的口讯,逼迫他们跌跌撞撞在寻找的路上。一时之间朝廷内外,西夏大辽,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力下,真正的幕后黑手,昭然若揭,只等明眼人逐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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