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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走到这个房门前,我发现门上并没有“猫眼”
窥视孔。
“咚咚咚!”
我抬手敲响了房门,下意识侧头小声叮嘱胡德才。
“不要露出马脚。”
他眨着老眼,就跟木讷的树袋熊一般,点了点头“行,我听你的。”
我心里也做好以防事件突变的准备,楼道里是如此安静,以至于让我的耳朵不甘寂寞,在宁静中靠近房门,附耳“倾听”
。
我听到,屋内有脚步声正向门口处逼近,但是,当这声音快到达切近处之际,却突然停止了,我知道,屋内之人一定是贴着门,偷听着外边的动静,于是,我将计就计,给胡德才使眼色,闲聊起来。
“老胡,你不说马香兰就住在这里吗?”
胡德才挺机灵“……没错,厂长说她要是不想干了,就把工资结了,随她去吧。”
我一叹气“我理解她,厂子内出现这种恐怖事件,肯定会让一个女孩子感到不安全,离开很正常。”
胡德才话锋一转“我可以确定,马香兰绝对就住在这里。”
“好吧,我再试试。”
“嘭嘭嘭......”
这一次,我不再像个绅士,我“粗野”
地拍打着屋门“有人吗?有人吗?我是霍厂长派来的。”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嘎巴!”
一种清脆的响声,下一刻,屋门发出“吱——”
一声,拉长的“忸怩”
之音,门被缓缓地拉开,那缝隙越来越大,转眼间门里伸出一个脑袋,他大长脸、小眼睛、小鼻子、小薄嘴、小耳朵,活脱脱是一只拔了毛的老鼠。
我看向他发问“朋友,马香兰在家吗?”
他打量着我,并将房门完全敞开了“你找她干吗?”
“......她今天没来,老板让我跟她沟通一下。”
“抱歉抱歉,她不在,她出去了。”
我灵机一动,赶紧掏出钱包,抽出一小沓钱,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这是她的工资,我要亲自交给她。”
他双眼放光,见钱眼开“好啊,我是他哥哥,请进,进来谈。”
我们进入屋内,他关严了门,我和胡德才都不客气,是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我扫视四周,发现这里除了电视柜、显示器、眼前的茶几,以及我们就坐的一组沙发外,别无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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