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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我腰上的伤也都结痂了,不怕水。”
李长天边说边脱,不一会便半身赤裸,少年郎的身躯朝气结实,锁骨、肩胛骨极明显,令人想伸手轻抚,去感受肌肤相亲的温热,去感受那皮肉骨血在手心的触觉。
燕殊喉咙一紧,蓦地转身,说:“既然我俩的伤都已愈合、身体无恙,以后还是分开住,我再去找老板要间房。”
“啊?这么迟?今天先在这间睡一晚呗。”
对于燕殊突然的抗拒,李长天有些不明所以,他抓住燕殊的手腕,阻下燕殊的离开,“你到底怎么了?”
“我……”
燕殊如被火灼般立刻甩开李长天的手,随后板着脸说,“讨厌酒气。”
“啊……这样啊,对不住。”
李长天连连道歉,“那你再要间房吧,对不住,你放心,我以后不喝了。”
燕殊没应声,疾步出了厢房,来到柜台前找客栈老板重新要了间房。
小二殷勤地将他送到客房门口,说:“客官,你休息好!”
燕殊问:“可否给我取一个盛满水的浴桶来。”
“客官您稍等,马上给您送来。”
小二转身要走,却被燕殊喊住。
“等等。”
燕殊轻声道,“麻烦在浴桶里,盛上凉水。”
“凉水?”
小二惊讶,“客官,虽然现在天气渐渐炎热,但是凉水还是……”
“无妨,凉水。”
燕殊笃定地说。
小二不再过问,点点头,起身去准备,没过一会,便将盛满凉水的浴桶送到燕殊的房间里。
燕殊道了谢,关紧门和窗,随后连衣服都没脱,便整个人坐进了浴桶。
冰冷一瞬间浸透衣裳带走躯体温暖,燕殊坐姿如钟,缓缓地吐了口气,闭上眼睛。
一开始,只觉得冷,凉水一寸寸亲吻着肌肤又往骨头里钻,这种感觉并不舒适,更像是一种无疼无伤的折磨,但却能令燕殊静心,可后来,当身体渐渐习惯了水温,慢慢地,又有什么不对劲了。
厢房里明明寂静无声,燕殊却似乎能听见撩水的声音。
李长天此时应当在沐浴,他会趴在浴桶边吗?还是会靠着浴桶壁上呢?
热气氤氲,李长天的青丝会散在浴桶里,水珠会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他白皙如瓷的脖颈和胸膛上,温热的水会抚过他赤裸的身躯,洗去他的疲惫。
倘若水烫些,李长天定会小小声地喘气,他忍下一时的难耐,便会感觉舒适惬意,他可能会喟叹一声,将身子全部浸入水中,白净的皮肤会泛起使人浮想联翩的潮红……
燕殊蓦地睁了眼。
他低头,看着浴桶里的水,水面平静,倒映着他神色冷淡的面庞,却显不出他急躁烦闷的心。
燕殊心乱如麻,抬手扬水,水花掀起又落回浴桶中,可这发泄似的动作,却根本浇不灭不了他身体里的火。
他身体里的欲火。
燕殊对自己极其失望,露出难忍羞愧的神情,他狠狠咬了牙,终是再不强忍,伸手解开了自己衣带,抚上了难以启齿的那处。
相思门,相思苦,都怪人间自是有欢愉,都怪云藏明月不相照。
燕殊听见李长天在声声唤着自己。
他受着伤,躺在自己怀里。
他扯着自己的衣带,认真地说这样伤好的快些。
他与自己同骑一匹马,仰着头,几乎要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做噩梦醒来时的迷茫目光,他喝酒时衣襟上落着的淡淡酒渍,他敷药时忍着不喊疼的颤抖,他的侧颈,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的窄腰……
他弯着眸,嘴角勾起恣意的笑。
他唤道。
“燕殊!”
细碎压抑的呻吟从燕殊口中溢出,他视线模糊,失神喃喃。
“……李长天……长天……”
痴心灼烧,欢愉似水,无边风月谁人能忍着不瞧?
暮暮朝朝,红尘纷扰,终是归于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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