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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莫降听到“狂夫子”
三个字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诧异和错愕趁机爬上了他那张大病初愈的脸庞——不过很快,他脸上的惊愕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笑意……
“怎么?”
文逸的眉头皱了起来,“唯战兄觉得在下的推测很可笑么?”
“可笑,十分的可笑。”
莫降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恐怕是我这辈子所听过的最可笑的事了!
哈哈哈哈!”
文逸看着大笑不止的莫降,轻轻叹一口气,摇摇头说道:“一件事情若是可笑,总有它可笑的理由——只是不知道,唯战兄认为在下这个推测如此可笑的理由是什么呢?”
“先不说它可笑的理……”
“不,一定要说。”
十分罕见的,文逸打断了莫降的话,也让他的笑容停在脸上,“唯战兄必须给我一个理由,若是你说不出理由,我就只能把你的笑看作是无可奈何的苦笑了。”
“文跛子,你也知道我师尊的为人。”
文逸一再要求,莫降也不得不给出了自己的解释,“我的师尊,是多么洒脱的一个人,他心怀一切,同时也目空一切,这花花世界在他眼中,和一粒尘埃没有什么区别——也正因为有如此洒脱的心态,他才能活的如此潇洒,因为,他根本不会在意,被他看成是一粒尘埃的世界,是否沾染了他的长衫!
试问,我的师尊,他怎会有野心去征服这不值一提、如尘埃般的世界?他怎会有闲暇去利用生活在这尘埃里的所谓英雄豪杰呢?”
“没有人会否认狂夫子的洒脱不羁,但是,即便狂夫子活得再洒脱,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说,生性洒脱的人,就不会产生‘天下苍生,任我摆布;大千世界,任我遨游;神州大地,任我主宰’的壮志豪情么?狂夫子不曾对任何人说起过他的志向,他展示给他人的形象,永远都是那个放浪形骸、无拘无束的狂傲书生,但是,有谁敢说,在狂夫子的心底深处,没有藏着一颗野心勃勃的种子呢?”
文逸的话,让莫降陷入了沉思,也让——很久之后,他才低声说道:“师尊或许不曾对外人提起过他的志向,但他曾教导过我,一个读书人该有的担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你说,这算不算是师尊对他那未竟的志向的一种怀念呢……”
“是怀念,更是希望。”
文逸点头说道:“或许,因为不为人知的缘由,狂夫子无法想其他人一样,站在众人面前,将自己的野心暴露无遗。
于是,他选择退到幕后,把所有的赌注全部押在一个人的身上,让他代替自己,替自己达成毕生的愿望。
而那个人就是……”
“我。”
莫降指了指自己。
“不错,那个人就是唯战兄你。”
文逸注视着莫降的眼睛说道:“或许,让唯战兄亲口承认这些,对你来说太不公平。
因为,没有人愿意接受,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在某人的摆布和操控下生活,没有人愿意承认,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作为一个木偶或者替身活着——尤其对要强的唯战兄而言……”
“不用再说了。”
一击鼓,草木生。二击鼓,忆空白。三击鼓,往昔伤。四击鼓,歌笙逝。五击鼓,求上苍。六击鼓,明心事。七击鼓,暗生光。八击鼓,路望断。九击鼓,彼岸花。有人说九霄鼓是一个人,有人说九霄鼓是一座宝藏,也有人说找到九霄鼓就能实现最大的鸿源。顾长明和戴果子在扑朔迷离的案情发展中,发现九霄鼓始终在其左右。留下的相似符号,各种人传递而来的口讯,逼迫他们跌跌撞撞在寻找的路上。一时之间朝廷内外,西夏大辽,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力下,真正的幕后黑手,昭然若揭,只等明眼人逐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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