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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吩咐童川去店里拿些酒水出来给门外的客人解渴。
好勒,童清山没有继续追责,他几乎是跳着跑进酒肆的。
这臭小子,童清山暗骂了一句。
不多时,童川一手拎一坛酒,而湘儿则抱着酒碗跟着后面。
童清山将手一挥,右手接过一坛酒,左手又在湘儿手上取下一个碗,倒满之后递给车雄说道:“军爷一路辛苦,喝碗淡酒解渴解乏吧。”
车雄也不推辞,接过酒碗仰头一饮而尽,赞道:“好酒,多谢店主盛情。”
童清山点了点头,然后依次将斟满的酒碗逐个递到了飞猊队的手中,最后将没倒完的酒都放在飞猊队的旁边,然后说道:“如果不够店中还有,请自便。”
看着童清山几人进入店主,典括气不打一处来,这醉鬼什么意思?单单请飞猊队喝酒,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他耳中隐约还听到那父子二人的对话。
“爹,你可真奇怪,请人喝酒却将一半的人晾在那里。”
“老子高兴,老子请他们蹲在我家门口的?没拿棍子赶他们都是好的,影响老子生意。”
“嘻嘻...”
“丫头,你笑什么?”
“爹,我发现你刚才说话可真像夏叔叔。”
“对哦,我怎么跟那块烂铁一个语气了,失败失败。”
......
典括大怒,一个卖酒佬竟敢消遣自己,但公主就在殿内他不得不投鼠忌器。
只见他抡起长剑狠狠往远处一挥,酒肆门口的矮树应声倒下。
‘啪啪啪’车雄放下酒碗拍手叫好,笑着说道:“典都尉好剑法。”
典括的脸早已是猪肝色,他哼了一句,无视车雄的奚落。
未及晚饭前,夏震鞘与乔茹霜提着两个食盒来到童家酒肆,这都是今天乔寡妇二次送饭了,童清山父子二人没办法做出一桌子菜招待贵客,也只有求助于乔茹霜了,至于夏震鞘那就是个蹭吃喝的。
在童川家中兰筠菱显得比较乖巧,童清山见她没有端出公主的架子,他心中欢喜端起酒碗说道:“听小川说,这次公主遇险都是因他在学院中与人结怨,老夫代他给你赔罪了。”
“伯父说那里话,没有童川倾力相助,兰筠菱可能都困死在那沙漠中了。”
“些许小事应该的,只是不知公主要如何追究那些冲撞了你的人?”
童清山接着问道。
兰筠菱不知道童清山何意,厉然说道:“虞北辰身为赤月神殿祭司,居然在氓组织发布悬赏任务,这本身就是知法犯法,其父教养不严为虎作伥视为同罪。
至于氓组织,别的不说朱雀国绝无他们容身之地。”
童清山往了桌上乔茹霜一眼,又说道:“虞天阔是左相沐翳心腹,不知如何处理才能然公主解气?”
虞北辰的说客?不可能,虞北辰可是谋害其子的始作俑者,兰筠菱仔细一分析才慢慢说道:“我的底限是虞北辰废除修为,虞天阔罢了他州神殿的职务。”
童清山点点头,这虞北辰跋扈得已忘了天高地厚了,朱雀国兰未央脾气刚烈,如果玄武国不给出一个合理的处理结果,只怕会影响两国的交情。
夕阳西下,嘉鱼回到天渊村童家。
与她同路的还有童川的师傅水云歌。
水云歌奉师命接兰筠菱、童川等人回学院,兰筠菱没有推却的理由,便趁余晖上路。
车雄、典括两队人马跟在其后一同护送。
童川与童清山、夏震鞘、乔茹霜作别后也跟了上去,下午在家中童川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说猎心的事,只是走前他握住胸前吊坠,冲着童清山咧嘴一笑,童清山一怔旋即便也笑了笑,看来只能抽时间问父亲通灵师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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