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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七故意夸张着语气如此说道。
孟惜神色不动:“孟家?我早就和孟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找我做什么。”
司马七兴致盎然地看着孟惜,似乎想要看看眼前这个女人还能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他一点一点揭开孟惜并不想说出来的那些隐秘:“哦?是吗?恐怕只是你单方面这么想吧。
你一心想要和孟家划清界限,可是那边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呢……让我大胆猜测一下,他们大概是这么想的……”
司马七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故做老成的语气说着,“你生是我孟家的人,哪怕死了,也是我孟家的鬼。
想要脱离我孟家?呵,做梦!
你生来就是来给孟家做牛做马的。”
孟惜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她低垂着头,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攥成了拳头,雪白的手背上青筋直冒,显示了此刻孟惜的心里状态。
司马七摇头晃脑,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有句老话是怎么说来着?哦,对,我想起来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孟惜还是没有说话,似乎在按耐着什么。
司马七看了她一眼,似乎是铁定了心想要撕开孟惜所有的隐秘,在逼迫着她做出抉择:“你既然生来就是孟家的人,还继承了孟家的天赋,为何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孟家呢?孟家虽然说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没有当初的繁华,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若是乖乖地待在孟家,自然会安度一生。”
孟惜终于开口了,语气冰冷:“那你为何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司马?”
司马七笑:“我怎么就不老老实实了?我这不还待在司马这儿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在打着什么谜语。
彼此说着两方都心知肚明但是第三方怎么也听不懂的话。
孟惜冷哼一声:“你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清楚。”
司马七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孟惜,我劝你顾好你自己,不要手脚伸太长。
你为了脱离孟家的掌控,自愿和司马做交易,这我管不了,但是你若是影响到了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现在把话摊开了跟你说,外面现在已经不行了,孟家人垂死挣扎,想要谋取一条出路,他们还能靠什么?靠的不就是孟家的这点血脉流传?如今孟家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你了,所以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
“不,你说错了。”
孟惜冷冷道,“以前是只有我,而现在,就不好说了。”
孟惜咬中了“只有”
两个字的音。
司马七换了个动作,把左腿从右腿上拿了下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低着头道:“你都知道了?”
孟惜抬起头,眸底一片清冷,若是现在顾长临站在她面前,肯定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他印象中的娇弱好脾气的大小姐。
孟惜冷若冰霜:“孟家一家子就是这样子的人,唯利是图,对他们有用的,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对他们没用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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