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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瑟瑟心跳快得像下坡踩油门那般,几乎都快要冲出胸口。
她红着脸不敢看那个地方,一边动作一边口中喃喃道:“我在挤牛奶,我在挤牛奶……”
虽然动作很生疏,可锦衣男子还是慢慢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吟哦声。
他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在此时情动之下,声音更加充满磁性,如低沉的大提琴,让人听了耳朵都快怀孕了。
辛瑟瑟在美色和声音的双层夹击下,心若擂鼓,双颊涨红,连脖子都红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锦衣男子身上的温度终于降下来了,脸上和耳朵都恢复了如玉般洁白的颜色。
辛瑟瑟这才松开手,整个人累得筋疲力尽,瘫倒在地。
她一动也不想动,尤其是那两只手,酸疼得她直想废掉。
她将手上的脏物直接擦在锦衣男子的衣物上,然后倒头趴在锦衣男子的胸膛上。
她抱着锦衣男子肌肉蹭了两下,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身伤口,又浑身湿透,远处还有此起彼伏的狼嚎声,原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一夜好梦。
……
翌日清晨。
初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撒下来,撒落了一地的金碎,青翠的树叶在金光中闪耀着晶亮的光芒……
安枫墨不是睡醒的,也不是被冷风冻醒的,而是被胸前的吧唧声给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周围都是青翠的树林。
耳边是悦耳的鸟鸣声,若不是此刻胸前一直传来不和谐的吧唧声,这该是一个很美好的早晨。
安枫墨环视了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在胸前那颗黑色的头颅上,俊秀的眉毛忍不住微微蹙了起来。
昨天的记忆在经过了短暂的短路后,都蜂拥地涌向脑海……
该死的女人!
居然敢三番两次地打昏他!
要不是当时他正在运气逼毒,也不至于让她这么一个完全没有内力的人得逞。
真是莫大的耻辱!
就在这个时候,这颗头颅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像只酣睡的小猫,然后脸朝下,小嘴一张,猛地一咬。
胸前忽然一痛,安枫墨倒抽一口冷气。
这该死的女人,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安枫墨抬头一看,顿时僵在当场——他居然未着寸缕!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如此光溜溜地躺在地上,以地为席,以天为被,身上还趴着一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不仅把口水流得他一身,还将他胸前的某个红点当成了食物!
他眼睛瞥到被丢弃在一边的衣服,白色的衬裤上面有着一大团可疑的白色膏状物体。
那白色膏状物体是什么东西,他自然心中有数。
他心一颤,难道她为了给自己解毒而主动献身了?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否则了。
因为虽然他浑身赤果果,可某个该死的女人却穿戴得很齐整,一点献身的基本样子也没有!
昨晚他昏迷后,她到底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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