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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方面的效果比蓝色小药丸还要好,“你休息得好不好?肚子饿不饿?想吃些什么?要不要做一下清晨运动?”
运动你妈x!
杜卓阳冷着一张脸没什么好脸色地看着他,而且早就已经下午了去你妈的清晨!
“如果不是你姓‘房’,”
杜卓阳虽然声音微有嘶哑,但气势不减、一字一顿地说,“我早就杀了你了。”
这种话的打击力度放在往日还能让房二少蔫儿个几分钟,但是在他昨天已经饱餐了一顿并且从那些只言片语里得到了莫大信心的情况下,已经像是抓痒痒一样完全不够看了。
“只是因为我姓‘房’吗?”
房书平轻声地问道,眼里的一片温柔更是遮都遮不住,“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原因才不愿意杀我呢?”
杜卓阳被他这个问题问得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眸子里的神色几经变换之后,却是冷哼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问我问题?”
但他心里却因为这句问话一下泛起含糊起来:是因为这个人曾对杜家有恩?是因为他曾经救过自己几次?是因为他在金融方面的天赋还有点用?是因为此人太过可恶一下子杀掉未免难解心头之恨?……
兜兜转转的数个念头,却哪一个都是答案又哪一个都不是答案。
这种复杂微妙的心思,一瞬间就让杜卓阳的脸色变得更差起来。
房书平从地上站起身来,毫不遮掩自己的腹肌和半抬头的小小房,大大咧咧往床边一坐:“那你想问我什么问题?随便问。”
杜卓阳本来懒得理他犯蠢,但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疑问让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一直缠着我不放?别跟我讲什么一见钟情的屁话!”
他觉得,如果在这个问题上能够说清楚的话,这个人的纠缠大概就可以到此为止了。
“的确不是一见钟情这么狗血的原因啊,”
房书平认真地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又加上了一根,“我对你是二见钟情。”
“我们第一次见面和第二次见面都是在谈冯家的收购案,根本没什么区别吧?”
杜卓阳语气不善的说。
“那怎么可能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呢?”
房书平起身体贴地倒了一杯水,放在杜卓阳手边上的床头柜上后收获到的注视为零,只得老老实实去坐了回去,“我第一次见你,是我爷爷带我去杜家玩。
你那时在玩一个特别牛b的变形金刚玩具,我当时哪儿见过这个?在旁边眼红了好久,想要和你一起玩你就是不肯,后来好不容易偷偷地摸了几下,被你小子看到后转脸就把玩具给砸了!”
杜卓阳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房书平说的是哪一件事情。
他小时候的确有一段时间颇为骄纵,仗着老爸和大哥的疼爱,没少干过一件小霸王的事情。
“不记得了,”
杜卓阳挑了下眉,“看来那时候你运气不错,我居然没叫人揍你。”
“必须的啊!”
房书平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地往自己脸上贴金,“那时候的我对你来说,就已经是很特殊的存在了!”
杜卓阳不屑于纠正他这个常识性错误,只是嘲讽意味甚重地“哦?”
了一声。
房书平拿他的嘲讽语气当表扬,继续说道:“当时我就想:这个臭小子,人长得不坏可脾气也太坏了吧,瞧那一副鼻子朝天的样子diao得要死……”
他说到这儿,沉默着停顿了一下,才用一种带了点儿伤感口气说:“……你应该不知道,我妈妈去世得很早,我爸那会儿因为在部队里,到最后都没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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