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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真哭笑不得。
“是啊,别人还以为我也在拉帮结派当大姐头呢。”
邵晓晓抿唇轻笑。
提起冉小红,邵晓晓脸颊上浮现出抑制不住的失落,苏真知道她们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也不知如何安慰,邵晓晓却早已想通,短暂失落后,脸颊由阴转晴:
“虽然失去了一个假朋友,但多了一个真朋友啊。”
苏真转起头,正好对上邵晓晓的眼睛,她的眼眸清澈如水,在九月的午后闪闪发亮。
“你说得对。”
苏真想起了南裳,真相未揭露之前,信任如此迟钝,总是让丑恶有机可乘。
他也不愿意回忆这些,转移话题:“对了,你今天不应该还在学校上课吗?怎么会来接我出院?”
邵晓晓愣了一下,旋即说:“我请假了啊。”
“什么理由请的?”
“生病。”
“没想到邵同学也会装病。”
“我说谎很高明的,一般人看不出来。”
“怎么可能?笨蛋才看不出来吧,因为你是乖学生,蒋老师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的。”
“哼哼。”
邵晓晓不同意苏真的观点,也没反驳。
推车拐入人烟稀少的道路。
法国梧桐开始落叶,小摊外摆的冰柜渐渐空了,服装店正搞着节日促销,住院一周后,南塘的秋天正式来临。
女孩推着自行车走过落满梧桐叶的人行道,雪纺长裙愈显得单薄。
她要请苏真喝奶茶,苏真撇了撇嘴,说邵同学不必破费了,反正都是糖浆,他买瓶两块五的可乐就行了,邵晓晓才不听,她花五元重金购置了杯珍珠奶茶,自顾自喝了起来。
苏真眼馋得有些后悔时,邵晓晓忽然回头,早有预谋似地从袖口抽出一根新的吸管,撕开塑料包装递了过去。
很快,奶茶的封口膜上,不远不近插了两根吸管。
野猫在石墩上安睡,邻街飘来桂花的香,苏真咀嚼着奶茶里软糯糯的珍珠,溢出的糖分在舌根化开,渗透空洞的身体。
“苏真,你看上去总是很累的样子,是没休息够吗?”
他们在南塘的小广场休息,小广场人不多,只坐了几个老头老太,老旧的长椅围着银杏树,邵晓晓捏着银杏的叶柄在风中轻转。
对岸,新的商业区还在建造,除了施工队就看不到别的人了。
“我……”
苏真的确怎么也休息不够,“这几天总是做噩梦,很长的噩梦。”
“噩梦?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自己去到了一个诡异的世界,那个世界里妖魔鬼怪横行,我先被青毛的狮子妖擒拿,又被浑身是虫子的童子追杀,我还被自以为亲密的朋友背叛,然后又被丢到了一个必死无疑的诅咒之地……总之,很吓人。”
“苏真同学,你的想象力好丰富。”
邵晓晓惊叹之余,也认真地分析道:“我听说,梦是潜意识欲望的满足,你平时的所思所想,都有可能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在梦中呈现出来。”
“邵同学也经常做梦吗?”
“哪有人是不做梦的,梦是保证机体正常活动的必要因素,生物书上的小鼠实验你看过吧?不让做梦的话,小老鼠也会死掉的。”
“邵同学会梦到什么?”
“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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