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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他就看见了那个怔怔站在原地的蠢兔子。
他头一次这样觉得心里一片空白,隔着漫天的桃花这样六神无主的看着迟陌,可是他竟只是这样与迟陌对视着。
无话可说。
他无法告诉迟陌,也无从去告诉迟陌,沧则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那是他整个过去的岁月里,对未来的全部期待。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便是一世的相守,一世的惦念,一世的白头。
谁不羡慕他们,谁不在人前人后说一句,东海的大太子与那沧则上神,真真是一对神仙眷侣!
两个人缠过发,牵过手,古镇里流连百年,繁华里杯盏相酬。
也曾一言不合就闹得不可开交,凭着各自的傲气谁也不肯低头,夜幕里恨不能醉死在瑶池边上,终究是承认一时负气,比不过可将他拥在怀里。
生生的想着他,整夜整夜的念着他,当在人间何处,可曾风霜相欺——就是图了一时的意气在恒越面前说着巴不得此生再不与他相见,其实整颗心还是悬着没放下来,也不甘心放下来。
凭什么说好的不离不弃,他一句话也不留就撇下了自己一个人,凭什么要他一个人在这天界里候着他回来?恨恨的想着,他回来的那一日,一定要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个清清楚楚!
蠢兔子……
这些过往,他都无法说出来啊,光是想一想,便已经好似又回顾了半生的执念。
他不舍得,怀里的这个人,已然与他同筑起了琼楼高阁,此朝高塔倾塌,便是他半生心血付诸东流。
他不舍得,他怎么能舍得?
迟陌站在原地半晌,舔了舔微微发涩的唇,转身就跑了,头也不回。
“他喜欢你。”
沧则睁了眼,慵懒的眸子含着笑意,“你呢,也喜欢他吗?”
敖锦低头睨了他一眼,“谁有闲情去喜欢那只蠢兔子。”
饶有兴趣的勾了敖锦的手,交缠着五指,再抵在自己的的心口处。
一言不发的两个人,交织着彼此呼吸声的静谧,眼前不知掠过了多少往事剪影。
曾经啊,也是挨得这样近,恨不得就这样纠纠缠缠,一闭眼就生出华发来,践了那要白头不离的许诺。
许久,沧则突然开口低声问,“我可是迟了?”
敖锦让他问得心底仿佛抽掉了什么,面上还是淡然,“你我之间,何必问这些。”
沧则把五指扣的更紧了。
你我之间,看惯这世上悲欢离合,执手走过了这仙界里漫长而荒芜的年月,看谁在轮回里辗转不得,看谁又负心薄幸将谁错过——都在局外,执手相扣,满心满眼都只有安稳。
沧则忽而翻身而起,那样近的与敖锦对视,满天的繁花都比不得他眼里深情如许。
敖锦却不自觉垂了眼眸,视线落在沧则那精致漂亮的下巴上——多少次他嬉笑怒骂,就忍不住拿手去捏沧则的下巴。
忍不住又笑了,一手揽着沧则的腰,重新对上了那双漾着温情的眸子,想也不想就吻下他的唇。
一如回忆里的味道,亲近而温暖,好似心里那呼啸着冷风的洞口终于堵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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