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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屑地撇撇嘴,直直地盯着女人胸前的高耸,陶醉地嗅了嗅:“哇,古城的花真香。
丫头,你是什么人我当然知道,胆子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因为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让我烦恼过。
牌局从四人打到只有你我两人,白牡丹,你说我胆子有多大?”
不知死活,要不是摸不清你的底细,早让你上天下地了:“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前天在舞厅你竟敢那样,你真不怕死?”
“切!
你就是摸了你一把么,还死呀活呀的,我真怕怕。
不过那天你忍得好,要不你那些保镖早死了。”
想起门外那个彪悍的黑大个,白牡丹自然明白眼前的男人不是吹大话,有点麻烦啊:“我和你玩了几回牌,竟然还不知道你姓甚明谁。
算了,知道你不好惹,输掉的钱双倍奉还,我们做个朋友,也好日后相见。”
男人白牙一晃,玩味地笑了笑:“你想得美,钱算个什么玩意,数字而已!
别人都叫我李大,广州人士,家里比你们赵家大了些,还做些海路的生意,至于你们赵家玩的这些,哼!
那都是我们玩剩下的,你不放心就去查一查。”
“真好笑,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和你无牵无挂查你干什么?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你!
抱在我怀里的女人,还没有能跑得掉的。”
李大白牙一晃,眼神放肆地扫在妇人的敏感部位。
“你……”
饶是白牡丹经过不少风浪,心中也狂跳起来,这个胆大包天的傻子。
可看他镇静自若的神态,出手阔绰又漫不经心,这样的人能是傻子?自己的底细人家清楚,这还是在古城啊,那只能是人家有放肆的底气。
白牡丹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帅气的李大,心中终是不舍:“打牌吧。”
李大随意抓了几把牌,眼睛只顾盯着白牡丹,抓多了牌成了大相公也不在乎:“徐姐,依你这样的人才,窝在古城可惜了。
赵家是很强,可赵老虎不仅仅只有你家公子一个儿子,今后很难说啊,我和你千里相遇,未尝不是缘分。”
白牡丹抓牌的手颤抖了一下,强自镇静下来,想抽支烟又知道这个调皮的小家伙不容许,只得继续摸牌。
李大随意打出一张牌,又直直盯了过来:“公子就是你的立身根本,他的伤在古城没有办法,我在南方的朋友很多,何不和公子一起过去见识一下。”
白牡丹再也不能淡定了:“你真有办法?”
李大毫不在意:“广州有个退休的老中医,人称‘南药王’,轻易不接病人,不过我总叫他一声叔叔的,这点面子还是能给我的。”
竟然是南药王!
这位南方的名医可是家传的手艺,可他脾气怪异,好久也没有出世了,谁也不知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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