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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墨妖妖是被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晒醒的,看清楚自己躺在战潇城的床上时,一脸震惊。
卧室并没有战潇城的影子,再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她也太能睡了!
刚想起来,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
垂眸一看,差点惊呼出声。
她浑身缠满了绷带,活生生的一个木乃伊!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狗男人……居然绑她!
墨妖妖使劲挣扭着,试图挣脱束缚,奈何绷带缠的又紧又密,像一张网似的将她牢牢困住,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坐起来。
“战潇城!”
她冲着门口喊了一声,嗓音里夹着愠怒。
无人应声。
她声音又拔高一些:“你再不解开我,我……我就原地那什么了!”
她想去卫生间,想去的要命!
那厢,餐厅的餐桌上摆着精致的午餐,战潇城手里拿着刀叉,正在用餐。
对卧室里的动静充耳不闻。
他不再穿着病服,换了浅咖色衬衫,深咖色马甲,同色系领带,深色裤子。
袖箍,别针,胸链,装饰的讲究又精致,宛若古希腊神话里的王子现世,气质冷艳到了极致,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高贵。
这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啊!
身旁站着的陆景华不禁地心生羡慕。
他是战潇城的秘书兼生活助理,之前一直在翼城帮他看顾医学研究基地的事。
昨晚却被战潇城一个电话炸了回来。
此时,听着卧室里女孩凶巴巴的喊声,自家主子罔若未闻,他也不敢逾越多话,自动选择耳聋。
只是想不到,之前见人唯唯诺诺的阮四小姐,如今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火气还挺冲。
正想着,一个圆滚滚的身影从卧室里冲了出来。
“战潇城!
你这个死变态!
你为什么把我绑起来?好玩吗?”
墨妖妖活动着酸麻的手腕,瞪着餐桌前那道冷绝的身影,气的想拿鞋砸过去。
变……变态……
绑……
陆景华一副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惊天秘闻的震惊表情。
【二爷向来不近女色,口味不会这么重……还玩……s……m!
】
墨妖妖听到陆景华的心声,骤时眉尖儿一拧,一记冷目瞪过去。
陆景华像是干坏事被抓了个现形,忙抬头望天花板,当透明人。
“看来会拆绷带了,不过,比想象中慢了许多,倒是高估了你的智商。”
战潇城凉凉的眸子落在墨妖妖身上,讥诮的勾了勾唇角。
墨妖妖确实是照葫芦画瓢学着昨晚他拆结扣的技巧……用嘴咬开的。
一想到刚才的狼狈,墨妖妖愈加恼火:“你……你这是家暴!
虐待!”
战潇城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哼笑一声,微微抬了一下腿:“家暴?虐待?如果非得针尖对麦芒揪扯个明白的话,我这腿是怎么成这样的,我们正好一并算算。”
“你……”
自小到大,吵架打架从未输过的墨妖妖,此刻硬是被他气出心肌梗塞了。
她也算真正认识到战潇城的本性,薄情,冷漠,狠戾。
还很危险。
气氛陷入僵局。
一旁的陆景华看的也是一阵心肌梗塞,觉得自家主子好像过了一点。
纵使再不喜欢阮小姐,可她到底还是一个不过二十的女孩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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