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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太爷流着老泪问:“那……那就没办法了?”
钱大人想了好半天才说:“你再送五百两银子过来,我替你在詹大人面前缓个情——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有没有把握我是不知道的。
你自己呢,也去找一找詹大人,把砸坏的诊所赶快修了,再赔些银子给人家。
让人家詹大人开恩发个话,不从严追究,我这边就不处斩立决了,最多问个斩监候。
日后你再花点钱上下打点一下,那十有**就死不了了。”
田老太爷差点没气昏过去,再送五百两银子给钱大人,钱大人还要处儿子一个斩监候。
可气归气,还得按钱大人的吩咐去做。
那当儿詹姆斯牧师还没从上海回来,田老太爷就先出资找人,把诊所和福音堂全修好了。
詹姆斯牧师披着瑞雪回来的那天晚上,田老太爷又颤巍巍地去主动求见。
一见詹姆斯牧师跛了腿,田老太爷心里已凉了半截。
詹姆斯牧师倒还不错,知道田老太爷的来意后,对田老太爷说:“……你不要怕,有主的保佑,我只是受了点伤,并没有像彼德牧师一样被杀死,因此你儿子不会被你们的官府杀头——我也不会要求你们官府处死他。”
田老太爷十分惊喜,连连向詹姆斯牧师致谢,后来又进一步哀求说:“詹大人,你……你要多少银子老夫我都给你,老夫我只……只求你慈悲为怀,再多说几句话,让……让钱大人把……把我儿子放回来,好么?”
詹姆斯牧师说:“这就用不着我去说了,官府是你们的官府,自然会为你们讲话的。”
田老太爷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詹大人,老夫我……我不怕你洋人笑话,眼下……眼下我……我们的官府只看你们洋人的眼色说话,你詹大人不吐口,只怕……只怕我儿子就……就要把命送掉哩……”
詹姆斯牧师当时并不相信田老太爷的话,可几日后,被钱大人用蓝呢大轿接到县大衙后才知道,田老太爷的忧虑竟是很真实的。
中国官府对自己属下的百姓确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一心只想让他这个受了委屈的洋人满意。
钱大人让詹姆斯牧师亲眼见了被锁在号子里哭号的秀才爷,和当初那一帮打到侉子坡上的义民,然后向詹姆斯牧师宣告说:“……詹大人,因为这个无赖秀才对您残酷而毫无道理的伤害,本知县打算处他一个斩立决——就是不等秋天审问,立即将他杀掉,向大人你谢罪,不知大人对此处置是否满意?”
詹姆斯牧师吃了一惊,忙申明说:“尊敬的钱知县,我本人并没有杀掉这位秀才先生的意思,如果仅仅因为我受到的伤害而杀了他,这是有失公允的。”
钱大人摆着手,笑眯眯地说:“哪里,哪里,你詹大人千万不要客气,我圣母皇太后有旨,要厉惩真凶,我杀了他向你谢罪,正是理所当然的事,也是很公允的事。
你这么客气,倒让我不好意思了。”
詹姆斯牧师听着钱大人说话的口气,心里禁不住一阵阵发抖,觉得钱大人好像不是在谈论处死一个人,却是在谈论杀死一只可怜的鸡。
钱大人还在说:“本知县和本知县的前任是完全不一样的。
本知县对你们这些洋朋友一向至为尊重。
以后你会看到,不论是在漠河城里,还是在桥头镇上,再不会有任何刁民敢对你们洋朋友野蛮无理。”
詹姆斯牧师这才说:“尊敬的钱知县,如果您真的尊重我的意愿,那就请您放掉这个秀才先生吧——当然,还有那些被您关押的人。”
钱大人一怔:“詹大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詹姆斯牧师叹了口气:“上帝要我们以一片爱心去爱人,像爱自己一样地去爱别人。
为我们亲爱的彼德兄弟,已有那么多迷途羔羊受了惩戒,有人还送了性命。
我认为这件事情应该结束了,不是吗?”
钱大人不相信詹姆斯牧师这么好说话,以为牧师是在诈他,赔着小心问:“我真放了这个破秀才,詹大人该不会到巡抚衙门和京城去告我吧?”
詹姆斯牧师说:“尊敬的钱知县,说真心话,我对秀才先生这帮人的无理和野蛮是很生气的,可是对我国领事在交涉教案时的蛮横态度也并不赞同。
我们作为主的牧人,到这里来本是为了传播天上的福音,不是为了制造仇恨。
因此请让我和那位秀才先生说一句:我们讲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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