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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不自禁,忽地把她扑到在棉花地里,瞬间,两个便消失在阳光下,只有散落的阳光穿过枝叶照到蕾的脸上。
蕾极力的反抗,但是她没有喊叫,她挣扎了一会儿,她感到自已没有了力气。
他在她的身上,他的双手死死地摁着她的双手。
她无意识地停歇,他撒开她的左手,猛地他的右手拿着她的衣角,用力撕。
单薄而有脏的上衣的扣,一颗颗崩开,四处飞散,一条并不精美的却很干净的文胸展露出来,平滑的肚子如光般闪亮。
当那只手再向那文胸抻展而来时,蕾的眼睛里看见一道邪恶的目光,刹那间,蕾用所有的力气向右翻滚,当身体有所倾斜,用臀部一撅,徐昌被顶了出去。
棉花棵在激烈地为颤抖、碰撞、断裂。
蕾不知怎么站起来,弓着腰,手里握着一根棉花枝,上面挂着几棵硕大的硬桃子,她的手背上不知被什么划出一道血纹。
她飞身上去,用硬桃子打徐昌的头。
徐昌只好抱着头向后退,一排棉花被压倒了。
徐昌喊着:“徐静蕾,你有什么了不起,上学时,你是校花,现在,你自已不照照镜子,去你的吧,俺白好心了,你这个不会下蛋的鸡。
其实你还不如一只野鸡呢。”
蕾只是狠狠地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棉花地里恢复了平静。
静的连她都好象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坐在地上,双手掩着衣襟,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静静地呆了很长时间。
她掩面痛苦起来,她的男人在哪里呀,她不敢发出声音,她望不到她前面的道。
她想不开为啥别人总讽刺她没有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呆了多长时间才听到公婆在喊她。
她好象睡觉了。
她露出头,她整理一下零乱的棉花,拾掉在地上光是土的白花。
她还发现一绺长发,她没有感到头疼。
她拾起它。
她回头看,公婆正在地头向前拾花,象往常一样,看到蕾便不喊了。
她把上衣扎在腰里,扣上上面没掉的扣子,她找到一根长草想法把下面的衣边合上,不至于露出肚皮。
天黑了,她也没和公婆打个照面。
公婆象往常一样把拾好的花放在车上,喊了一声老两口骑车回家了。
蕾无力地打开拖拉机的灯,有些恍惚地把车开到家。
楠楠是个独生子,虽然没有分家,可是家境过得不错,结婚时,媳妇便住进后院的五间新房里,老两口有前面的不算旧的房子。
平时在一起吃饭,有时太晚了蕾便不到婆家吃,自已做点便过了。
蕾最想的是给楠楠打个电话,她没有食欲,不想做点什么,也不想到婆婆家吃。
她躺在自已的床上无目地观看着这空空的屋子,她终于发现,她再劳累也要收拾的屋子却是空的,她发现生活错了。
的确,她还缺少个什么呢,那就是孩子,结婚这些年,她没有怀上孩子,真是个遗憾。
前几年,她不想早要,这两年,楠楠又常出门打工挣钱,好象忘记了这件事情。
她后悔,她该有具孩子,有个孩子是多美好的事呀。
她打电话给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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