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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七嘴瓢,察觉自己说了什么后,他立刻补救:“什么是。”
“景城主,您可真是闲得发慌啊!”
叶婉冷笑,补救也没有用,她不过有一丁点的怀疑而已,结果随口一诈就诈出了真相。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们是同一人的,城主那么忙,怎么会有时间半夜在一个女孩子的闺房里一呆就是一个时辰。”
舒七不甘心,还试图掩盖真相。
“安的什么心,可就要问你了,我的城主大人。”
叶婉上前一步,抬起头冷冷地瞪着舒七。
“唉……”
舒七一声叹息:“好吧!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舒七仔细回想,他跟她接触的时候非常小心,声音都用内力做了一定的调整,就连常期跟在他身边的幕僚钟霜明当初都没认出来。
“哦,只是觉得有点不对,随口诈一诈。”
叶婉一副不经意的模样,舒七听得目瞪口呆。
他没听错吧!
随口一诈,他就给透露出真相了。
舒七无言以对,此刻他有一种想逃跑的窘迫感。
“第三个问题。”
叶婉也有点不好意思,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感觉两个人的怀抱给她的感觉相同,都是温暖安全的,结合她的恐男心理,她才敢开口诈他的。
默默把理由在心底藏好,叶婉赶紧准备问第三个问题转移舒七的注意力。
“拒绝回答。”
舒七没好意思地点了点叶婉的额头,觉得自己对她的耐心简直是好到没天理了,除了他的母亲,这世上没有谁享受这样的待遇了。
“不行,你必须回答,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景云志。”
叶婉紧紧抓住舒七的手臂,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不是。”
舒七警惕又快速地否认:“我走了,有消息再通知你。”
说完,也不等叶婉反应过来,他纵身跳出窗户,一提气便飞上屋顶,无声地踩着瓦片离开。
“喂……”
叶婉压制着自己的声音想叫住他,却没有任何用,只能盯着空荡荡的窗外干瞪眼。
无奈,她只能自己关上窗户回到自己的步摇床。
安静地躺着,叶婉有脑海里不住地拿城主和舒七做对比。
难怪她看城主的时候总觉得有种熟悉感,就连说话都透着怪异的熟悉,原来舒七就是城主,这实在是……
咦……
叶茜订婚宴当天是宴请了城主的,那为什么那天他一身黑色夜衣打探叶府的后院,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叶府的后院她可以吩咐顾嬷嬷查探过了,除了叶父的书房没探到,整个叶府的库房倒是有机关,可库房机关的暗箭并不是三翼倒刺箭,而是顾嬷嬷都能应付的普通箭而已。
所以,舒七那天并不是去库房偷东西了,那个明黄色流苏羊脂玉佩也许只是顺手在库房拿来当挡箭牌的?
一个城主,跑到下属一个史官的家里偷东西,还没偷着受了重伤。
这件事怎么看都不合理啊!
这边的叶婉陷入迷雾里,怎么也推算不出符合逻辑的实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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