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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姐答应了。
也幸好他答应了,因为第二天接到田小姐的时候,发现他老公也跟着了。
我暗暗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庆幸,如果彩姐不跟着,我就要在重庆到长沙的漫漫路途中,不间断的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们两人调?情的场景了。
早上出发,到长沙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6点了,当晚田小姐夫妇俩跟我们商量,今晚大家都住酒店,现在时间晚了回家没多大意义。
我们答应了,于是我跟彩姐有了那么几个小时在长沙这座大城市游玩的时间。
虽然离重庆不算太远,但我却是第一次来,作为一个湖南卫视忠实观众的准女婿,
我想能够采购点当地特产带回去给准丈母娘是个不错的想法。
于是我顾不上整天开车的辛苦,开始带着彩姐游走在长沙市区各大美食聚集点。
不知道是不是当年一首浏阳河的缘故,我发现很多美食都被冠以了浏阳的名号,浏阳糯米粽,浏阳回饼,浏阳这,浏阳那,吃到是非常好吃,我还特别买了豆鼓一类的当地特产,尤其是在五一广场一侧的街边吃到的福寿螺,红油滚滚,辣力非凡,湖南的辣和重庆的辣,有得一拼。
当晚在市里逛到深夜才回酒店休息。
第二天一早,准备好必要的东西,我们四人一起去了田小姐母亲的家里。
在早前听彩姐妈和田小姐自己的描述,我在脑子里对他家的楼房建筑和屋内设施有了些初步的描绘,而真正看到的时候,却又有些不同。
尤其是那一层楼18步的梯坎,连上6楼,令人心碎。
田小姐敲开门以后,跟他母亲说,我们是她的朋友,一起自驾游路过长沙,顺便回家看看。
她妈妈很热情的宽带我们,进屋后我注意观察了一下这个老式的三室一厅的房子。
进门是客厅,正对着房门的地方就是母亲的卧室。
母亲的卧室一侧就是客房,想来田小姐他们之前就是住在这个房间。
而这个房间正对着大门这一侧又有两扇小门,一扇是另一个客房,一扇是厨房。
我进门的右手侧便是阳台,这是个l字形的阳台,通往母亲卧室的后门。
作为一栋90年代初期修建的楼房,这样的格局和大小的房子,在当时应该算是相当气派,而且是在顶楼,这说明当时田小姐家里一定是当官的或者非常有钱。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田小姐的母亲聊天,她却不知道为何对我家彩姐产生了极大兴趣,一直问这问那,从彩姐的表情和我对她的了解,我感觉得到她很不自在,却又必须得装出一副很知性的模样,真是苦了她了。
随后,田小姐尝试着再次提起了春节期间家里发生的怪事,老太太脸色先是渐渐阴沉了下来,但至少还是陪着笑脸搪塞,说田小姐是睡晕了看错了,田小姐继续追问,老太太就彻底马下了脸,开始发火。
我看到事情有点不能控制了,赶紧站起来,跟老太太说出了实情。
我告诉老太太我是来自重庆的,我擅长灵异方面的事情,如果真是家里闹鬼,我出面才能给你解决,否则人鬼殊途,共处一室难免会发生危险。
我苦口婆心的说了很久,老太太开始沉默了,许久以后,她站起身来,走到餐桌前,拿下倒扣在茶壶边的杯子,漫漫地倒上了一杯,然后放在桌上。
就在这时,我们全部人亲眼目睹了酒一分一分的减少,耳朵里还伴随这窸窸窣窣喝酒的声音。
田小姐吓得站起来,拉住自己老公退得离桌子远远的,老太太回头,眼神带着失望,看了田小姐一眼,对着杯子说道:“你个死老头,慢点喝嘛!”
我突然好像明白了,这么几天以来,田小姐从来没有说起过她的父亲。
而听她母亲的口气,好像是在跟他父亲说话,而且早已习惯。
酒喝完以后,房间里又回归宁静。
此刻的我不知道该问田小姐还是该问老太太,我看着老太太黯然神伤盯着酒杯的神情,突然不希望打扰到她。
于是我对田小姐是乐观眼色,我们走到阳台上,我问她,她的父亲是不是去世了。
她说很多年前就去世了,所以她才没有想到是她父亲。
显然她从刚刚自己母亲的语气中判断到,这个喝酒的鬼,就是自己的父亲。
我暗暗责怪他居然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明。
难不成要我当着他们母女女婿的面,把逝去的父亲的灵魂弄走吗?那也太残忍了。
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得回到屋里坐下,又是一阵沉默之后,田小姐的母亲开始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首先她证明,那个喝酒的鬼,正是她的老伴,多年前去世的田小姐的父亲。
她跟她老伴都是57年属鸡的人,早年因为社会原因没考大学,高中一毕业就上山下乡当了知青,老太太当年在一个乡村中学给孩子们当代课老师,田老头就比较倒霉,几年里当了个生产队里彻彻底底的农民。
国家恢复高考制度以后,两人都考上了大学,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了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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