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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三儿推门进来,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
“前几天去看琦妹妹了?怎么样?”
周慕深抬手揉了揉眉头,摇头笑笑:“气性还挺大。”
语气透着点无奈的意味。
只这一句话,乔三儿就听出由头来。
周慕深将烟磕到烟灰缸里,听乔三儿说:“再过两三个月,也该回来了。”
周慕深点点头。
是该回来了。
......
时琦和同事要离开的前一天,科里,约了一群人聚餐,算是给两人饯行。
来这一年多,学的倒是挺多,算是受益匪浅。
时琦性子本就温和,和他们相处倒也愉快,临离开时,倒也真有几分不舍。
两人今晚都喝多了,回到住处,又喝了点。
同事搂着时琦的颈子,和她说悄悄话。
她手里还握着酒瓶子,状态迷蒙,神秘兮兮道:“时琦,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时琦此刻意识也不大清醒,她嗯了声,凑过耳朵去听。
同事说完,嘻嘻笑:“唉,那周司对你可真好,你为什么和他离婚呢?”
同事喝醉了,说话也没顾忌。
时琦愣了会儿,继而扳着手指编排道:“他对我才不好呢。
我跟你说,我嫁给他。
他还说不给我办婚礼,连戒指都是让我自己去买的。
天天给他洗衣服不说,还要给他做饭。
他前女友回来了,他还背着我和他前女友偷偷见面。”
说着,她打了个酒嗝,“他到现在还记得他前女友的给他拉过的曲子呢,真烦人。”
嗯,真烦人。
同事捂嘴嘿嘿笑,直说:“我不相信。”
又一脸八卦地凑近:“唉,我那天没回来,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时琦支着下巴,含糊道:“哪天呀?”
同事哼了声:“装傻。”
时琦脑袋倚着玻璃,眼睛落到沙发上。
那晚,什么也没发生。
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原本发烧的脑袋更昏沉,忘了问他怎么来了,迷迷糊糊把人让了进来。
直到被他压在沙发上,才后知后觉,两人已经离了婚。
他的吻急切又透着蛮横,他向来是温和疏淡,清风霁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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