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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铮眉头压着眼,没说话。
现在这种问题,他根本用不着马上回答。
把整个白天的时间都用在床上确实有糜烂之风的偏向,但夜晚总是要来的。
这一晚,游艇的主卧室。
童延被聂铮压住趴在床头,边喘边说:“咱们换个姿势,我骑上面,不好吗?”
不是,这人为什么对背后位这么执着?
男人呼吸重的像是用什么刮擦砂纸,姿态依然绅士,“可以。”
话是这样说,转瞬,童延腰就被男人钳住动弹不得。
几乎是同时,男人低沉的声线吹进他的耳朵,“自己挣。”
这是要玩qiang制?真他妈biantai,但也真他妈带劲儿!
童延顿时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可身后男人虽然一声不响,也是拿出野兽一样的气力镇压他。
这是一场真正的rou搏,虽然实力悬殊,最终,童延气喘吁吁地趴着被入侵,他倒嘶一口气,笑着骂:“禽兽!”
贴着他背的那具身体皮肤滚烫,聂铮在他耳边深沉叹息,“听话。”
他们在海上晃荡了一天一夜,终究都是现实牵绊足够深的人,周二,吃完早饭,游艇开始返航。
聂铮那一大摊子事自不用提,童延接下来除了通告,还得去见古老头和童艳艳。
但童延回家时才听说他日程表还没到小田手上,小田已经两天没见过郑总监了。
突然知道当年的真相,连聂铮都需要外出散心,郑总监就不用提了。
相熟的人都清楚,郑总监对老聂可向来是爱恨交织,当着他们的面,这当儿子的,就敢把老聂叫老流氓。
可眼下看来,老聂对郑家姐弟,显然还不够流氓。
这还不是全部,郑家姐弟当年一个生离一个死别,罪魁祸首是聂太太。
郑总监再对着聂铮该是什么样的心态。
因此,听小田说完,童延自己给郑总监打了个电话,可喜的是,这次郑总监没躲,只是说话时没什么精神。
听见郑总监说:“我这儿都安排好了,接下来是你的第一次粉丝见面会,细则,待会儿我让小田给你送去过。”
童延马上说:“别,小田也挺忙,你在哪?你看我自己过去取行不行?”
他完全是个局外人,但好不容易替聂铮做点什么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虽然他也不会开解人,但有些话,说了总比不说好。
郑总监在家。
童延挂了电话,换了身出门的衣服下楼,在客厅碰见了聂铮。
聂铮打量他几眼,“去哪?”
童延也没瞒着,照实说了。
据他观察,聂铮是不愿意跟郑总监生分的,这事儿现在给聂铮提个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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