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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欣抬头打量对面坐着的徐臻,问:“你家中父母是做什么的?”
徐臻脸色微变,声音一下子低了,问:“这跟找人有关系吗?”
尤三姐说:“自然有关,我们问的问题都是为了帮你找人。”
徐臻迟疑了许久,道:“我家祖上是打铁的,到我爹这代结识了一个朝中官员,我爹便跟着那人一起当了差役。
我现在能在礼部,也是我爹当初留下的人脉将我引荐进去的。
不过我弟弟不是,他是真才实学,靠自己进的国子监。”
闫欣记得引荐徐臻进礼部的是邢家。
尤三姐一听这个,兴致起了一些,问道:“能说说你爹名讳吗?说不定我认得。”
徐臻拘谨道:“并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
三小姐可知道在兵部当差的徐昶徐都尉,那便是我爹。
他这么些年一直在兵部不上不下,不是什么高官,让小姐见笑了。”
“不会不会,能站盛京站稳脚跟的都是厉害之人。”
尤三姐回忆了一会,说:“兵部啊,那确实没见过。
不过我爹肯定知晓。”
有名有姓,人还在世,看样子是自己多想了。
闫欣低头看着那封信,却是越看越眼熟。
她始终觉得这世上字迹很像的人有许多,但若是下笔习惯都一模一样的人基本不可能。
她不太死心地问徐臻。
“徐大人,您如何能确定写信给你的就是徐致?”
这已经是徐臻第二次被问这个问题。
第一次可以说是尤乾陵刁难他,但他知道面前这个小侍从绝不是。
他在礼部做事,确实也听说过笔迹作假,还亲眼见过许多次,思索片刻迟疑道:“这……”
闫欣小声问:“他是不是有坐不正写字的习惯?”
徐臻诧异:“你怎么知道。”
闫欣把信往徐臻面前推了推,说:“徐大人你看,这上面的字是不是看着很工整?但你这样看。”
她将纸抬起,自反面看。
“你看,是不是能看得出力道有偏。”
徐臻困惑道:“……他是不是受伤了?”
闫欣摇头:“这种字迹不是受伤造成的,而是长年累月的习惯。
您就算不知道缘由,常年看多了他的字迹,一眼就能认出这样写字的人是徐致而已。”
徐臻握紧了拳头,紧张道:“那可以确定写这个信的人就是徐致了吧。”
闫欣却摇头道:“不是。
这上面有两个笔迹,我刚才给你看的只是其中一个。”
徐臻顿时被惊得站了起来。
“怎么会?”
闫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幼习惯其实很多可以改,但也有很多改不了。
比如由于身体原因的那种。
这也是她为何要询问徐臻是否知道徐致从小有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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