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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琪酒店门口,停着付洁那辆低调的大众辉腾车。
辉腾也算是豪车系列中的一员,但是夹杂在几辆帕萨特中间,除了更长更大一些,并无其它明显的区别。
车与人其实有极其相似之处,人有人品,车有车品。
最美最奢华的东西,往往来自内里。
走进酒店,付洁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向他挥手。
黄星快走几步靠过去,发现付洁已经点好了菜。
她刚才必定是回了一趟家,换上了一套略显时尚的韩装,一副心型耳坠,搭配着她姣好的面容,显得出奇高贵。
淡淡的眼影,微红的嘴唇,光洁灵动的皮肤,每一个部位都在倾述着这个单身女老板的风华绝代。
有一种女人,拿再美的语言形容她,也是一种亵渎。
坐在付洁对面,黄星感到压力很大。
这个神秘幽冷的女老板,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逼视的光华。
她习惯性地用一只手抚着脖颈,稍歪着脑袋问黄星:还需要点什么?
黄星感到小心脏扑通直跳,低头看着满一桌的菜肴,连说:够了,够了付总。
付洁笑说:工作之外不要叫我付总,叫我付洁。
黄星道:那怎么行。
付洁轻轻地一笑,拆开面前的湿巾擦拭了一下柔嫩的双手。
那枚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仿佛一下子被擦亮了,释放着浓郁而奢华的光泽。
黄星也跟着照做,然后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语言中枢象是感染了病毒,杂乱的词汇梗塞在嗓子里,释放不出来。
在某些程度上来讲,坐在付洁对面,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心境。
你甚至会隐约感觉到,整个大厅的人都在拿一种特殊的目光关注着你,这种关注,或许只是因为你坐在付洁对面。
或羡慕,或嫉妒,甚至是恨。
黄星心想此时此刻,在大厅的某一个角落,肯定有人会为在付洁惋惜,暗叹是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男人有时候其实比女人还懂吃醋,每当见到一个漂亮女人与其他男人在一起,一般都会羡慕嫉妒恨,甚至是暗暗惊叹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付洁取出筷子,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来来,先吃菜垫垫。
黄星一边点头一边夹了口菜。
付洁拿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又问:喝白的还是啤的?
黄星试探地谦虚起来:还……还喝吗?
付洁说:喝点儿吧,边喝边聊。
要不你遵从一下我的意见,喝点儿红酒?
黄星心想老板就是老板,品味真高。
但嘴上却附和:好,好啊。
付洁站起身来,到柜台前选了一瓶张裕,要了两个高脚杯,用热水烫过之后,才分别各斟了三分之一。
付洁轻盈地捏着杯子,缓缓摇晃了几下,杯中红酒的光芒,在她脸上影射出一个漂亮的小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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