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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摩擦中觉察到哥哥的变化。
他瞬间僵住,不敢再动弹了,一张脸红得堪比晚霞。
这时候俞昼是不是该说那句经典台词了——“该死的oga,你这是在玩火!”
沈惊脑补了一番俞昼的心理活动,既紧张又羞怯:“哥哥,第一,我不该死,第二,我还不是oga。”
俞昼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弟弟在咕哝什么,他喉结滚动两下,竭力克制着冲动,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不行,你太小了。”
磅礴的alpha信息素浪潮般扑来,沈惊的身体也掀起了热浪:“哥哥,我确实太小了。”
他才十八岁,至少至少要等到二十吧?
俞昼托着沈惊的大腿,毫无征兆地往上顶了顶,仿佛是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弟弟的形状。
“还没有发育出腔体,”
俞昼一边自我暗示,一边啄吻沈惊的耳垂,“太小了,会坏掉的。”
沈惊面红耳热,反手去捂俞昼的嘴:“哥哥,你不许说!”
俞昼牙关开合,咬住了沈惊的食指尖,用唇舌仔仔细细测量一番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太小了,但是用手指,就刚好。”
沈惊鼻息灼热,后颈的小鼓包变得沉甸甸的,像枝头上挂着一个饱满圆润的桃子,只要轻轻一戳,就会溢出鲜甜的汁水。
沈惊偏头看到俞昼的双眼,浓烈的渴望几乎要化作实质。
俞昼象征性地征询沈惊的意见:“可以吗?”
他的眼神深邃而迷人,像一个漩涡,把沈惊深深卷入其中。
沈惊呜咽着瘫软在哥哥怀里。
·
毯子脏了。
沈惊太累了,大脑一片混沌,也顾不上害臊了。
他强撑着一丝气力掀开眼皮,瞥见俞昼正在为他擦拭大腿。
衬衣敞着,皮带解开着,凌乱又性感。
抿唇垂眸的样子很冷漠,像一樽精致的雕像,没有生气。
沈惊喊他:“哥哥。”
俞昼看向他:“嗯?”
沈惊动了动脚趾头:“你闻我脚丫子臭不臭。”
俞昼低笑一声:“臭。”
沈惊撇嘴,哪里臭了,刚才用他的两只脚掌做坏事的时候不是用得很顺手吗。
“哥哥!”
沈惊很不满意,“我的脚应该有奶味吧。”
俞昼把沈惊翻了个面,清理沈惊后背的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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