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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丫鬟琥珀早早送出一份早点来,玄空接过连连道谢。
又听琥珀道:“少侠,阁主让我传话,说只允许你见她与苏姑娘之中的一人,你想见哪位?”
此言一出,可将玄空难住了,他沉吟良久也不知如何回答。
琥珀见他想的怔怔出神,就又问了一遍。
玄空搔了搔头发,最后才说道:“我不知道。
…”
心中则想着,若是如此,那我就在这院外一直守着她们好了。
却说琥珀匆匆回禀。
薄扬听了这回答,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愤怒。
原本她还担忧玄空钟爱苏念,不再心属自己。
这时才确认,毕竟自己在他心中地位不轻。
可转念又气愤,难道这浑小子还想左拥右抱不成,真是反了他了!
正在这时,苏念也从房中出来。
当她瞧见薄扬桃花粉面、朱唇皓齿,盛装动人,比之往日更添几分艳丽,不禁也为之一怔。
暗想到:“姐姐今日的妆容显然是细心打扮过,可真美!
常言道‘女为悦己者容’,这谷中还有何人?这不正是给大哥看的吗?她果然是对大哥有情!
难怪总是为难于我。”
两人对视一眼,均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纷纷侧过头去。
这当也都无心练剑,各自在殿中或静坐或踱步,也不知在等着什么。
院外,玄空独自一人也在消磨着时间。
这一等,一上午的时光又匆匆而去。
下午时分,但见一朵乌云飘在当空,本来晴朗的天空登时刮起了大风。
稍时,一滴滴雨水飘落而下,起初是牛毛细雨,转而便变成黄豆般大小的雨水。
苏念见状,就吵嚷着要去给玄空送伞。
薄扬听见心中有气,叱道:“你着什么急?那厮体壮如牛,便是淋一点雨也是无碍!”
她虽这样说,过会儿还是让琥珀送去了一把纸伞。
这雨下了好几个时辰,玄空感觉天气湿闷,心中也跟着异常烦闷,口中的酒便越喝越快。
先前在洛阳城中所买的酒水早喝没了,此时喝的是在贵阳城所打的几大坛酒水,眼下也已所剩不多。
玄空边舀酒边想:“剩下这些要是省着喝,细水流长也能挨上几日,但却不够尽兴。
不如今日一并喝了,左右无事,明天抽空再买了一些。”
这样想来,便一股脑把剩下的酒水喝的一干二净。
待到全部喝完,他的醉意已有了八分,这时只觉得头脑中豁然开朗,心中犹豫之事都想的明明白白。
他把酒碗往地上一摔,便想:“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两个小女子难为住?我也只是见见她二人,也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又有何禁忌?莫说她二人都与我有情谊,便是素不相识,我今日要见,天下间也没有谁能拦!”
他心中狂念骤起,脚下一点已然跃进院内。
此时夜近一更,二女心事重重,各自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忽然听见一阵笑声,但闻玄空喊道:“薄扬!
苏念!
你们既不出来见我,我这就进去找你们了!”
其声轻狂。
二女心道:“坏了,看样子他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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