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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理学院,院长办公室。
卡门穿过暗暗的大厅,小心翼翼地溜着边,不让厨房里的人看见他。
三张跟大厅一样长的桌子已经摆好了,银器和玻璃器皿映shè着大厅里微弱的光亮,长条凳子也已经被拖了出来,做好了迎客的准备。
暗淡的灯光下,四周的墙壁上高高地悬挂着历任院长的画像。
卡门走到高台那儿,回头看了看,厨房的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他迈步来到主桌旁边。
这里摆放的不是银质餐具,而是金质的;十四个座位也不是橡木长条凳子,而是桃花心木的椅子,上面还铺着天鹅绒的软垫。
卡门在院长的椅子旁边停下脚步,用手指甲轻轻地弹了一下最大的玻璃杯子,声音传遍了整个大厅,清晰可辨。
“free-and-accepted-masons,我们虔诚的对待知识,我们视真理如生命,但是守门人却还是被裁判所的人残酷捕杀,告诉我卡门。
我们可怜的守门人,他守护的圣物还在吗?”
卡门背后传来苍老的声音,威严坚定却不乏温和。
卡门弯下腰,他没有回头。
他只是共济会伦敦区的执事,面对一个大师再恭敬也不为过。
他低声道:“尊敬的大师,会里一共有13个守门人,六个在明面七个暗地。
他们各自守护着或真或假的圣物,除了会长大人我想没人知道圣物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无论真假裁判所都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他们似乎把守门人当成了普通会员,搜查也是交给jing备部进行的。”
大师一时间沉吟起来,卡门悄悄的抬起头,放眼看去朝墙上的画像望去:他们当中可能更多的是些年老的院士;披着袍子,留着大胡子,一脸的忧郁。
他们带着庄严的、不赞成的神情从像框里瞪着眼往外看。
他们似乎在质疑这个世界,用学者的态度。
“你觉得他们在说什么?”
大师突然问了一个毫无联系的问题。
卡门赶紧低下头道:“这些都是伟大的学者,他们的智慧并不是渺小的我能够看得透的。”
大师放弃了这个问题的讨论,回到一开始的话题:“守门人似乎带着圣物去找过那个人,他的身份有没有被人发现?”
一听大师口中的那人,卡门的腰弯的更低了,他恭敬的道:“他已经脱离组织很多年了,守门人去那也许是个意外。
现在没有发现jing备部或者裁判所有什么异常。”
“好了,你离开吧,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守门人守护的东西,哪怕它是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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