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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跟着吧,他能跟上就跟上,跟不上,咱们也不管他。”
先生拍板了,田小七松了口气。
小乞丐换了个方向磕头。
他光着身子跪在地上,这一动,身上的伤口都裂开了。
他也不太在意仍是磕着头。
田小七可受不了他这样,赶紧制止了他,“好了,别再折腾坏了,花更多银子。
不过你要跟着我们,我们总要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小乞丐嗫嚅的说,“我没名字…”
田小七有点为难,“那你知道你自己多大吗?”
他本以为小乞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肯定连年纪都不知道,所以只是顺嘴一问,没想到小乞丐坚定的仰起头,“我十二岁!”
田小七一巴掌打到他脑袋上,“撒谎都不打草稿!
七八岁装什么装!”
小乞丐不依不饶,“我就是十二!”
说着,起来踉跄到床边,在他那一堆破衣服里翻啊翻,找出一块看不清颜色的破布,看那颜色,连田小七都觉得有点不想上手。
嫌弃的拎起那布的两角抖落开,那布上有字,却是年月太长,有些看不清,不过隐约可以辨认上面的两列小字,虚子八年,九月二十八日寅时生。
田小七算了一下,如果按照布上写的日子,这孩子确实快满十二岁了,只是如果能用布将孩子的生辰记下,为啥不直接起个名字,不会是这布根本就不是他的吧?把布递给先生,又问青云,
“我听说你们练武之人有一招叫摸骨。
一摸就能看出年龄多大,是不是练武的料,你会不会?”
青云也没说会不会,直接走过去,先是细细的揉捏小乞丐的指关节,然后又用手掌在他肩膀上按压着,过一会儿说,
“具体不能确定,不过至少有十岁了。
只是发育的不好,勉强说十一二岁,也不是没可能。”
田小七啧啧的叹着,目前为止,还没有青云不会的事啊!
满意的拍着青云的肩膀,对小乞丐说,“好吧,我相信你说的你十二岁,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吧。
不过说好,我们要去衍州,到了地方我就不管你了。
如果半路上你想走我也不会拦你。”
小乞丐跪下又是一阵叩头,田小七连忙将他扶到床上,嘱咐他好好休息。
盖了被,小乞丐还伸头张望着被先生拿在手里的破布。
他觉得自己就是沧海一粟,多他不多,少他不少。
世上唯一能证明他确实存在过的,似乎也就只有那块破布了,所以他格外珍视,一直都贴身收藏。
先生将那布还给小乞丐。
虽然有些破败,但他依然认出了那布的材质,绝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不是有多名贵,而是因为那是身份的象征,那是皇家的御织纺独有的工艺,专门用来御赐给有功之臣的,名为玉帛,形似棉布却更光滑细密,比之丝绸,却更适合做贴身衣物。
当然,也可能是这小孩的父母无意中得到那么一块,写了孩子的生辰在上面。
收了万千思绪,先生也没多问什么。
现在他和田小七已是自顾不暇了,虽说有了青云,日子好过多了,但也没好到可以救济别人的地步。
田小七的身世本就是个麻烦,若在路上随便捡个小乞丐都是皇亲贵胄的遗孤,那他还是早点咽气下去找老朋友吧。
几人各自早早休息了。
又过了一日,等小叫花的身体好一点了,便准备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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