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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手掌一翻,我的五指牢牢扣住了刀柄,同时右臂屈肘,在石板表面一压,身子借力迅速向上弹射起来。
仿佛溺水的人突破水面的感觉,当我的身体弹起四尺多高时,神志已经完全清醒。
视线里,苏伦握着短刀在六人夹击里穿花蝴蝶一样飞来飞去,只能自保,形势岌岌可危。
双脚落地时,我重新感到了石板的冰冷坚硬,左手一扬,顿时金光万道。
自己从困境中带出来的,竟然是一柄三尺长的笔直单刃剑,从剑尖一直到环形把手,全部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剑刃森冷,带着一种寒冰般的灰白色的光。
这应该是一柄加入了其它金属成分的黄金剑,看剑刃的锋利程度,不亚于美国特种兵曾经最为推崇的“M9”
式战术刀。
最奇怪的是,当我举起那柄黄金剑时,一刀流的忍者蓦的静止收刀,不再向苏伦进攻。
苏伦气喘吁吁地后退,低声叫着:“风哥哥,那是……那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差些陷入塔顶虫洞里,然后顺手摸了这东西上来。
“卡森依依!
卡森依依!
卡森依依!”
六个灰衣人左手握着刀柄拖在身后,右手横在胸前,向我弯腰致意。
他们的轻功绝佳,在金字塔的斜坡上,踮着脚尖,如履平地。
这四个简单的音节,既非日文,也不是目前埃及人常用的语言,听他们的语气,仿佛是某种“口号”
性的句子。
我把黄金剑用力挥了两下,在半空中发出“咝咝咝咝”
的呼啸声。
练武的人都知道,刀剑劈空时,发出的声音越尖锐,证明它的刀刃越锋利。
我的判断没错,这是一般罕见的削铁如泥的宝剑。
灰衣人缓缓向塔顶走上来,仍旧保持弯腰的姿势。
我大喝一声:“退下去,退到塔下去!”
我说的仍旧是日语,并且苏伦也开口用最地道的日语向他们重复我的话,反反复复用各种日本方言说了十几遍。
如果他们真的来自日本,就一定能或多或少地听懂苏伦的话。
但这六人一直向前,直到距离我六步远,并且呈半月形包围上来。
这种状态下,若是六人同时发难,我绝对难以抵挡。
“退!
退!
停下!”
我左臂猛然一挥,使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
,这是河北沧州八极门的看家刀法,是刀法中以少敌多时防身保命的最佳招数。
单刃剑是西洋兵器中的一个独特变种,可以说是非刀非剑的异类,既可以像剑一样直刺,又可以如单刀那样横削。
没料到,黄金剑急速挥舞下,带起的金光一落到灰衣人身上,他们便如遭雷击般跌了出去,仰面朝天地摔在金字塔前的简易广场上。
苏伦惊讶地叫了一声:“咦?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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