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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她这样说就安慰她,杀了他,她的性福生活就没有着落了,他还总是说,他们才在一起,一触即燃那是正常现象,以后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不会这样了。
两个月了啊,新鲜感早过了吧?
江睿的解释是换了一个地方,又觉得新鲜了。
现在又是换了一个地方,他真的新鲜了?楼下的老人心脏万一不好怎么办?
向晚呵了江睿的痒,呵得江睿哈哈大笑,手也松开了,向晚起身就跑。
楼下的人听到楼上的人笑得开心,也都没上楼去打扰,而且江家老大的脾气一向如此,不喜欢被人打扰,就如这次让他把人带回来,那是一家人商量了又商量才决定的。
向晚刚一跑到门口,又被江睿拖了回来,腾空抱起,笑得很贼,几步走到书桌前,把向晚的上半身仰摁在书桌上:“呵,宝贝儿,软床睡惯了,我们在桌子上试一次?”
“疯子!
这桌子这么高,你还想爬上去不成?”
“不是。
是这样。”
大掌一个用力,把向晚拉起后又转了个身,又摁趴在书桌上。
然后他也压了下去。
向晚的脚只能不停的往后踢,挣扎中把桌上的相框和笔筒噼里啪啦的扫了一地,楼下有老太太的喊声:“睿睿,干什么?”
江睿扭过头,清了清嗓子,朝着门口喊道:“是向向看我的照片,觉得太搞笑了,没拿稳,不小心摔到地上了,没关系,我改天再去买几个相框重新装上。”
向晚又不敢大吵,又不敢大骂,只能压着声音不停的说江睿是个禽兽。
特别是她听到了江睿松皮带拉拉链的声音,还有撕开避孕套的声音,她真的想找把剪刀把江睿的老二给剪了,TMD他是精-虫附体吗?他居然随身带着避孕套,这个贱人!
!
!
他是早就算好了的还是什么?
裙子被捞起的时候,她真的想握着拳头狠狠的砸桌子,却又怕楼下的人又要问他们在干什么?她最清楚自己了,等会真做起来,她装不了死鱼,她可怎么办,那声音传到楼下去,那可怎么办?
当江睿的气息从她身后贯穿进她的体内,她刚要沉不住气喊出来的时候,嘴却被一只大掌捂住了。
向晚一口气憋住发出轻微的“唔唔”
的声音,脸涨得通红,她在心里暗骂江睿这个变态,他把她摁趴在桌子上,从背后肆掠她的身体,他自己爽着,却要捂住她的嘴,他要憋死她吗?
桌子很重,很结实,向晚趴在桌上,被摁住背,被捂住嘴,半分动不得,她想去打人,都没办法反手打过去,桌子被撞击得移了位,在木地板上发出一顿一顿的摩擦之声,向晚咬了江睿的手。
江睿手一松,又压下去,压着声音说:“宝贝儿,这是老楼,别叫出声来。
乖。”
“乖你妹啊!”
向晚都要哭了:“桌子好硬,我的腿都硌疼了,你也垫在这边上来被撞撞试试!”
她要是再不咬他,他要被她虐待死了,他有虐待倾向吗?参过军的人是不是都在虐待倾向,把谁都想成敌人,枪杀,刀杀,剑杀,总之就是杀杀杀。
他就是想杀了她才这么干的!
他前面有她的屁股垫着,他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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