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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米米古怪打量我:“还吃?这顿是不要钱,但师弟你也不用一下子把自己吃爆吧?”
“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你不知道吗?扶墙进扶墙出。
你快走吧,我等会儿自己叫车回家。”
郑米米耸耸肩,不再坚持,一个人走了。
我又等了片刻,见盛珉鸥与萧随光握手相拥,终于有走的意思,这才快步跟上。
会议中心大门外长长阶梯上,我从后面追上盛珉鸥:“哥,好巧啊,你还没走呢?你是不是晚上喝酒了,要不要我送你?”
盛珉鸥晚上喝了不少,走在台阶上身形都有些不稳。
他听到我的声音一下站住,迟缓地回头看过来:“……你没喝?”
我嘿嘿笑着过去架住他:“没有。”
听了郑米米那席话,我便打定主意要有这一出,自然不会沾酒。
“哦。”
他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食指勾着送到我面前,“那就麻烦你了。”
我还以为我俩要僵持一会儿,没想到他今天这么好说话。
盛珉鸥一上车便开了道窗缝透气,之后将椅背放低,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我看了他一眼,把空调风量调低,一路无话,将他送回公寓楼下。
到要送他进家门时,我犯了难。
“你先站一会儿……”
在车上休息了一场,盛珉鸥体内酒精似乎完全渗透进血液,让他醉得比之前更厉害了。
行走间整个重量几乎都要压在我身上,让我举步维艰,跟驼了座大山一样负重前行,偏偏还怎么叫都叫不醒。
电梯出来,我用他的手去按指纹锁,几次都显示不正确,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输入密码开锁。
跌跌撞撞将他扶进卧室,连灯都来不及开,我一下瘫在地上急促喘息,累得够呛。
窗帘大开着,室外自然光照射进来,盛珉鸥无知无觉躺在床垫上,眉眼安逸平静,除了呼吸有些重,哪里都不像醉鬼。
哎,他这个样子,也只能有话明天说了。
未免他睡得难受,我替他脱了鞋袜,松了领带,还将他衬衫扣子全都解开了。
看了他睡颜一会儿,摸了摸他滚烫的面颊,怕他半夜起床口渴,我起身准备到厨房给他倒杯水。
揉着酸痛的肩颈往外走,卧室门近在咫尺,我一步踏到外面,突然背脊汗毛直立,感觉有哪里不对。
对危险的原始本能让我瞬间停住脚步,在即将回头的前一秒,眼前一花,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一根领带抵住舌尖,勒住嘴角。
“唔?!
唔唔……”
我下意识要去扯嘴里的东西,脚下一个不稳,被像马一样扯着“缰绳”
倒拖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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