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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听见他们用滑车把箱子吊上了铁梯。
就在这个时候,尼摩艇长转过身来问我:
“教授先生,您刚才说……”
“艇长,我什么也没说。”
“那么,先生,请允许我祝您晚安。”
说完,他就离开了客厅。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非常困惑不解。
我当时的困惑劲读者可以想象得到。
我试图让自己睡觉,但就是不能入睡。
于是,我开始寻思在那个潜水员的出现和装满金条的箱子两者之间的联系。
接着,我觉得一阵左右晃动、前后颠簸:鹦鹉螺号离开了深水层,在向海面上浮。
接着,我听到平台上传来的脚步声。
我明白了有人在解小艇,把它放到了海里,小艇碰了一下鹦鹉螺号的侧舷。
然后,又寂静如初。
两个小时以后,传来了同样的声响,又有人来回走动。
小艇被吊上了平台,重新被放回原处固定起来。
鹦鹉螺号重新又潜入了水中。
这样看来,这价值数百万的金条是送给了他们。
他们在欧洲大陆的哪里?谁又是尼摩艇长的联系人呢?
第二天,我把这件极大地唤起我好奇心的事告诉了龚赛伊和加拿大人。
我的两位伙伴吃惊的程度并不亚于我。
“可是,他把这价值数百万的金条送到哪里去了呢?”
这个问题没人能够回答。
吃过午饭,我来到客厅开始工作。
一直到下午五点,我都在整理笔记。
这时,我觉得极其闷热——也许是因为我本人的情绪所致——不得不脱去了身上的丝质外衣。
这种现象难以理解,因为我们不是在低纬度区域。
况且,鹦鹉螺号潜在水里,潜艇内的温度理应不会升高。
我看了一眼压力表,我们位于海平面以下60英尺的水层,高气温不可能影响到这里。
我继续工作。
但是,气温上升到了难以容忍的地步。
“潜艇上会不会失火了?”
我暗自思忖。
我正要离开客厅,尼摩艇长走了进来。
他走到气温表前看了看温度,转过身来对我说道:
“42度!”
“我看过了,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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