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是啊,”
我低声说,“就我和李蛋娃,还怎么学呀?”
“开不开四年级,都不确定,李蛋娃如果不上学,就你一个四年级,还怎么学啊?谁会给一个学生教?”
乔喜梅还在我的耳边唠唠叨叨,给我述说着我那黑暗的上学前景,可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我忧心忡忡地回了家,对乔喜梅说的情况,我半信半疑,然后,我去问了大伯,王军团他爸爸是不是调到县城去工作了,得到的答复是肯定的,供销社调来了新的主任,那么王军团肯定是要到县城去读书的,这样一来,四年级真的只有我和那个掉鼻子、那个每次考试都是个位数的李蛋娃了,这个李蛋娃,老师常常都是忽略不计的,如果他也不上学了,四年级就我一人,还开吗,我不无担忧。
虽然我每天依旧帮大伯放驴,但是那种对自己还能否顺利升入四年级的担忧比夜晚的恐惧更让我煎熬,我的心中似乎有着一股无名的怨气,看什么都不顺眼,每当想起这事的时候,我都会以一种从前从没有过的方式来渲泄自己的不满,比如,正在走路,我就会狠狠地踢几下路边的土坷垃,往往踢得脚趾生疼,然后不得不坐下揉揉脚趾,或者捶捶路边的树干,捶疼了手指,又不得不揉揉手,看着什么都与自己作对,就只有一声“呸!”
一天,我又赶着毛驴来到了后山,后山很广阔,由两座绵延的山脉组成,中间隔着一条狭长、笔直陡峭的深沟,沟这边属于樊学,沟那边属于另一个村子,叫陈儿庄,后山土地肥沃,两个村子在这里都有着大片的土地,山脉蜿蜒,又是理想的放牧场所。
那天,沟这边就我一个放牧的,沟那边却是陈儿庄的四五个孩子在一块放牧,大一点和我差不多大小,男孩叫冬至,是冬至那天生的,女孩叫麦子,应该是麦熟季节生的,三个小一点的也只比我小一两岁。
虽然中间只隔着这一道沟,却让我们彼此属于不同的地界,他们属于另一个小学,那个小学距离我家很远,沿路要翻越几座高山,但我们互相都认识,毕竟直线距离那么近,打个喷嚏都听见。
但是,那天,我看到他们在对面打打闹闹却格外让我烦躁。
“哎!”
我喊了一声,“你们今天是吃了屎了,一个个跟公驴一样。”
我靠在刚刚收割的燕麦草的垛子上,这是一户人家为牲畜冬季储草专门种植的,趁着绿叶就收割,这样的草牲畜喜食,而收割后的草地还有很多遗留的麦草,是个不错的放牧场所,看着几头驴吃得很欢,我无所事事,故意找茬。
“打这狗日的,她骂咱们!”
那个叫冬至的男孩抓起一块土坷垃向这边扔了过来,其余的也跟着捡起土块接二连三地扔了过来。
土块都砸到我的近前,我只好把驴赶到更高处,然后回头也捡起土块向他们回扔。
“弟兄们,加油,砸死这个樊学的坏种!”
那个叫冬至的男孩高声叫道,其他的孩子也跟着附和,土块扔得更密集了。
“砸死你这些陈儿庄的坏种!
狗都不吃的坏种!”
我也加快了扔土块的速度,嘴里也一样的叫骂着,但是,他们毕竟人多,虽然,我们谁都伤不了彼此,但是比的就是谁扔得土块多,谁的喊声多,谁就赢了,这样看来,我似乎是输了。
不久,我感到累了,就躺在燕麦草垛上看着他们扔。
“龟儿子们,好好扔,给樊学的土地多贡献点土坷垃好长庄稼。”
我高声喊道。
听我一喊,他们反而不扔了,然后,我们开始了真正的骂战,一个下午,我们都在对骂,口干舌燥,随着骂战的升级,怒火也越来越高。
“有种你过来!”
我说。
“有种你过来!”
麦子高声叫道,后面也是一片附和声。
天下纷争,群雄逐鹿,她无意卷入一场帝国争霸,成为麒麟坊第一女杀成为名动天下的军器才女她与他六年相知相守,谱写着一段情深质朴的竹梅爱念。她与他步步为营,各自防守,却抵不过这场措手不及的深情厚爱。然而面对血雨腥风的层层背弃,谁是谁的救赎?谁又入了谁的心?满目沧桑,蓦然回首时,灯火阑珊处,那人只等与她执子之手,白首不...
排骨出品必属精品每天两更一更三千在这没有一丝灵气的地球,安琰应该如何修炼?在该有或不该有的麻烦找上门时,安琰又该如何应对?他还能再见到他的师父吗?且看一代丹圣如何纵横都市!书友群365490207感谢阅文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
我是行人,专门为别人配冥婚,可是阴差阳错把女鬼娶到我家里来了,开始她千般虐我,后来百依百顺,有时候,女鬼比女人更温柔。...
农家少年林大炮偶得桃仙传承。会种田,会医术不想修道成神仙,只想赚得广厦千万间。在乡村混的风生水起,斗斗恶霸,泡泡美妞。顺便带领乡亲们走上发财致富的道路。成就逍遥人生。...
江湖远,有人浪迹天涯庙堂高,有人寒窗苦读入了魔的大儒,拜了佛的道士,生青丝的苦陀世人所求,无外乎一个仙字。而我楚雨楠,踏仙而行!!!...
一次莫名的邂逅,我被带到这个莫名的梦境世界。据说它是三国时代的复制品,虽然不是历史却胜似历史。生活中人们称呼我为周宇坤,梦境中人们称呼我为赵云。那么,我到底是周宇坤还是赵云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只明白一个道理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