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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望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不是小闹钟,就是小闹钟,”
我有些语无伦次,“就是小闹钟里有两只啄米的花公鸡,它们头顶着头,一上一下,太好玩了。”
来望听我这么一说又来了兴趣,我们当下合计去花匠爷家,说走就走,手拉着手走上了通往花匠爷家的小路,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赶赶枝头的鸟儿,抓抓路边的花蝴蝶,我们有着一样的兴趣,有着一样的话题,我们是彼此的欢乐,烦恼像一枚小石子,被远远地扔掉,而我们的笑声像涟漪一样在心头荡开,荡开在童年碧绿的远方。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花匠爷家,家里依旧花匠爷一人,他还是坐在炕上做他的纸活。
“花匠爷,我给你送点李子。”
我高声的对花匠爷说道,然后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了八颗紫红的李子,我的口袋太小,八颗已经塞满了两只口袋,而且塞得好像怀孕的老鼠,疙疙瘩瘩的像要蹦出来,这是我路过一棵不知谁家的李子树,顺道给花匠爷摘得,来望见我掏出李子,自己也弯腰掏自己的口袋,和我的口袋一样,还难产,好半天才掏干净,然后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花匠爷的炕边。
“好孩子,你们吃吧。”
花匠爷有些感动地说。
“不了,专门给你送的,我们吃过了。”
我高声说道。
花匠爷窸窸窣窣地下了炕,然后掏出钥匙打开炕对面放着的木箱,从里面掏出一个纸包,小心地打开,里面包着四个柿饼,给了我和来望每人两个。
“这是你姑上次回家带给我的,放在箱子里都忘了。”
花匠爷说。
我们高兴地接过吃了起来。
“甜吗?”
花匠爷看我们吃得津津有味,问道。
“甜,这个给你吧!”
我把剩下的一个递给花匠爷。
“不吃了,爷吃过了。”
花匠爷摆摆手,慈祥的看着我们。
我们边吃着柿饼边在花匠爷的窑里走来走去,而我的目光则一直注视着那个小闹钟,然后就爱不释手地把它抱在怀里把弄,来望随我看了一会儿小闹钟,端详了一会儿那啄食的公鸡,然后就被花匠爷的那些纸品吸引,开始细细的研究起来。
要回家了,来望几次提醒我,我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小闹钟,同花匠爷告别,没想到花匠爷说:
“闹钟给你吧,爷用不上,又不认识,以前是白天打鸣,这两天老是在晚上,搞得我都睡不好。”
“花匠爷,你不是听不到吗?”
我有些诺诺的问,但我想花匠爷是不会听到我这句话的,我想可能是我上次鼓捣的结果。
“给你吧,爷看着太阳就行。”
“那万一没太阳呢?”
我还是不确信花匠爷会把这么神奇的东西给我,或许用贵重更好些。
“没太阳就看天,天总在的。”
花匠爷笑眯眯地说。
“是,天一直在。”
我激动得眼睛都发亮了。
我把闹钟递到来望手里,在花匠爷面前连翻几个跟头,或许这就是我唯一能表达我心中感激之情的方式,因为家乡的百姓很少说谢谢,更没有人给我教表达谢意的方式和语言,不仅是我,而是所有那个年代的孩子的欠缺,但我们依然懂得最基本的礼仪和诚挚的待人之道,没有做作,没有虚情假意,有的只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感情。
回去的路上,来望小心地掏出剩下的一个柿饼问我:
“平子,这叫什么,花匠爷说我没记住。”
“柿饼,怎么,你没吃过吗?”
我有些奇怪地问,“你不会连柿饼也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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