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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
我着急的问。
“后来又走到了另一户人家,那里有一只刚生了崽的母猪,就又求人家喝了一次猪奶。”
爷爷继续捋着他的山羊小胡子,眼睛眯地更细了。
“那后来呢?”
在我不停地追问中,爷爷的说道继续不慌不忙,一路上我几乎喝了所有动物是的奶,驴奶马奶骡子奶,甚至老鼠奶,就是没喝人奶。
后来我知道骡子不产奶,因为骡子根本就不能生驹,但是那时候太小,不懂得这些。
但是爷爷几乎把地上所有跑的动物都说遍了,有时候连昆虫都不放过,如果家乡那时候有蟑螂的话,我说的是认识蟑螂,家乡的昆虫太多,不一定爷爷都能叫上名字,再说在家乡,以前我真的没有发现蟑螂这样的昆虫,我想爷爷也一定会说,我也喝过蟑螂奶,对这一点我丝毫不怀疑,因为蟑螂有个螂字,与狼同音。
我想即使爷爷再能编故事,也架不住我没完没了的发问,也很难作到每一次不重样,只有不重样才能更激起我的好奇心。
“难道一次人奶都没喝?”
我不甘心地问。
“没有!”
爷爷肯定地答道。
“就一次?”
我举起我那比麦秸秆粗不了多少的食指认真地问。
“喝过一次,那是在路上碰见了一个疯老婆子,脸黑的象你奶烧饭的锅底,手上刚刚拔过湿牛粪,汲着又稠又黄的鼻涕,她给你喝了一次奶,连鼻涕都糊了你一脸。”
爷爷憋着他那张没牙的嘴,硬是不让笑出来。
“没有糊我一脸鼻涕。”
我坐进爷爷的怀里,使劲拱着,心里想着与其喝了这么脏的一次人奶,那还不如喝动物奶好了。
“喝了!”
爷爷几乎坏笑着。
“没有!”
我更着急了,拽起了爷爷的山羊胡子。
爷爷也用他的食指和拇指夹起了我那一小撮黄黄的朝天辫,但是我拽的更紧了,爷爷只好认输,他松开了手,我也收回了拽着他山羊胡须的手,从他的怀里挣脱,跑向了窑洞里的奶奶。
我的奶奶是一个慈爱的老人,常年穿一身干净的黑色老式布衣,脑后挽一个简单的发髻,然后用一个铁发卡固定,看上去非常的大方、利落,奶奶身材瘦削,但比爷爷高很多,她的脸颊凹陷,皮肤白皙,眼睛很大,岁月依然掩盖不了她年轻时的美丽。
每当逢年过节,奶奶还会特地换上她那件黑色的大襟衫,前衣大襟上绣着美丽的马莲花,虽然衣服已洗得有些发白,但是马莲花的颜色依然十分鲜艳,在奶奶那永远一成不变的黑色装束里,它显得那么漂亮、突兀,我曾问过奶奶这件衣服的来历,奶奶说这是她的陪嫁衣,我不知道这件衣服是怎么走过那漫长的岁月,对一件布衣来说,结实程度远不及现在的化纤,我想这不是奇迹,只是奶奶很爱惜,每次穿上,仪式过后就很快脱下包好。
窑里蒸气腾腾,蒸好的窝头正在出笼。
“奶奶,有燕子屎吗?”
我问,自从亲眼见了燕子拉在了锅里,我总是会在食物将要出锅时问上这样一句看似没来头话。
“又嚷嚷,哪有什么屎?”
奶奶也总是不耐烦地回我这样一句,我知道即使有,她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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