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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振鹭看向那封死的洞穴,道:“就藏在那山洞之内。”
詹巴南喀微微点头,道:“那要抓她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向前走近,低声说道:“只是老夫有一疑问,殿帅是朝廷上官,何须与那些江湖草莽妥协?”
薛振鹭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心道:“你这老儿这话说得不错,若非现在还不不宜撕破脸面,我也绝不会与他们妥协。”
又想,詹巴南喀此言大有挑拨离间的意思,便低声问道:“大师这是何意啊?”
詹巴南喀低声道:“以老夫之见,根本无需理会那些江湖草莽。
等擒住那狐仙,我就只询问她一个问题,她知道也好,不知也罢,总之最后要将她交由大帅手中,任由大帅审问。”
薛振鹭又道:“大师如此安排,好是好,只不过那些妖魔怕是不服。”
詹巴南喀道:“这不是问题,我等愿助殿帅驱赶闲杂。”
薛振鹭心知他是在挑唆自己向二十四鬼出手,只是轻笑一声,而道:“本帅先前已与他们多次交手,此时能否将之驱赶,还要看贵教的本事。”
詹巴南喀心下了然,此人决计不会轻易上当,倒也没有为难,爽快地答允道:“好!”
随后他回到玄空身旁,向他说了几句吐蕃语,玄空做戏点了点,也说了几句事先准备的吐蕃语。
言罢,只见詹巴南喀身形一晃,已经冲到了魉鬼身侧,一掌打了过去。
先前魅鬼、魉鬼见另两伙人在一边窃窃私语,早就心中起疑,却没想到这些?教中人做事总是出人意表,又突然施手偷袭。
詹巴南喀向来谨慎,从来都是谋而后动,绝非莽撞之人,这般行事其实自有打算。
如此果断出手,不给魅鬼、魉鬼留有反应的时间,以免他们与薛帅两相通气,又生变故。
这样一来,只要朝廷的高手袖手旁观,自己等人单单对付二十四鬼也变得容易不少。
魉鬼仓促间换了一招,却立时就落了下风。
魅鬼自不甘束手旁观,长袖一甩,手中已经多了一柄血色短剑,血影一闪,数道剑气冲着詹巴南喀击去。
詹见那剑气凌厉,不敢与之硬拼,连退出数步。
魉鬼大声叫道:“老匹夫欺人太甚!
三姐我们杀了他!”
说话间两人同时出手,魉鬼一手出拳,一手出掌,更伴随一股腥气,拍击而去。
魅鬼瞬息间连劈数剑,一道道剑气全部刺向詹的要害部位。
薛振鹭眉头微皱,心想:“这老儿太也自不量力,魉鬼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这下惹来两位强敌,怕是抵抗不住,正好也瞧瞧那?教教主究竟有什么本事?”
詹巴见两人招式皆十分狠辣,那魉鬼的毒拳、毒掌非同小可,若是中招定然深受其害,而那魅鬼的剑法更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
他从怀中取出法器金刚杵,运劲将金刚杵飞荡而去,那宝杵转动间,将那股毒气震散开来,随即撞在魉鬼双手之上。
魅鬼见詹巴南喀不避剑气,心中冷笑:“嘿嘿,你这老儿这回是非死不可。”
不料剑气打在詹身外五尺之处,竟尔全部消失不见。
又见步辇上那盘坐的人双手合十,原来是他挡住了自己的缥缈无痕剑。
心下一凛:“果然是黑袈裟神功!
比玄空那小子还要厉害,这可不好办了。”
她已经先入为主,只把那盘坐之人当成黑教教主,却想不到黑教教主就是玄空本人。
玄空单手向前一握,数道劲力隔空向着魅鬼袭去。
魅鬼大骇,感觉虚空之中涌来数道内劲,向着自己抓来。
魅鬼向后退出数丈,右手剑劈,左手指击,才挡住这一招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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