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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得多想,当空踏出一步,刚刚好一把抓住大师兄的一片衣襟。
我抓住大师兄的衣襟之后,马上使出定身桩落地。
此时,我正好落在了山崖边上。
大师兄在那首诗劲力的作用下,一直在空中飘荡了数息才向下落下。
这股劲力太大,险些将我也推出崖边。
我用力定身。
哪知悬崖呼啦一下塌陷。
我只好一手攀住崖边未塌陷之处,双脚胡乱寻找落点蹬住。
真是险之又险。
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时,只听见大师兄一声惨呼。
我低头一看,大师兄被我倒拎着掉在崖下,人就像一个被装在口袋里一样,只露出头来,全身都是碎石屑。
狼狈不堪。
我使用劲力一抛,将大师兄抛了上去,然后我也跃了上来。
峰顶,只见大师兄头发蓬乱,满脸伤痕,有被撞伤的,有被擦伤的。
那面如死灰的神色,就更不必过多赘述了。
所谓不笑人落魄,多的就不描述了,我也不是那种看人笑话的人。
但是,这会儿,我还是在心里嘀咕:看给你狂的。
大师兄先是趴在地上缓了一阵子,接着才坐起身来。
这家伙脾气不好,我在一边陪着,啥都没有问。
他是个成年人,还用我来安慰?
过了一盏茶功夫,大师兄才稍稍惊魂甫定。
他转头看向我。
我心里嘀咕:不知此人此时,又要讲什么大道理了?
突然,大师兄对我抱拳道:“多谢小师弟救命之恩。
大恩不言谢,我记住了。”
我见他这么说,倒是很惊讶,马上回道:“大师兄不必客气,你没事就好。”
从那悬崖掉下去,即使铜皮铁骨,也是受不住的。
但是,要是有上乘的功力,在下落之时,巧借地势,卸去下落之势,自己掌控力道,那就没事了。
不过,大师兄看起来是不行的。
至于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大概也是不行。
所以,刚才,真是险之又险。
大师兄再没有多说话,坐着定了很久神,才稳定下来。
他看了看刚才那首诗,全然没了轻视之心,反而有一种羊看见狼和老鼠看见猫的神情。
我也是对这首诗,敬而远之。
说真的,这首诗跟真正的诗人的诗比起来,那真是没法比。
但是要比起武力值来,我还没有见过哪首诗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到如今,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文字。
人们常说舞文弄墨,原来是武文弄墨呀。
长见识了。
大师兄醒转过来后,看起来才相信自己死里逃生,活了过来。
再次向我道谢。
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自那以后,大师兄再没有对我不客气过,反而见了我很有礼貌。
同时,对陈真四人的态度也非常好了。
陈量道:“咱们的大师兄转性了?开始认可小师弟了?他不维护他的小师妹了?”
我也没有怎么解释。
只是,我再没有去过南山山顶。
山顶的一棵大松树原本是长在崖边的,因为山顶一面突然塌陷了,大松树成了悬在崖外的一棵危树了。
原先,这棵树上挂满了香客的许愿牌,现在,因为不能再拿来许愿了,大家绞尽脑汁,给这棵松树起了个新名字:
迎客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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