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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告诉我那首饰那包是买给你家少爷用的吧?”
李曜一脚踹在陈翠旁边的墙上,揪着人领口提起来,“我他妈像是瞎子还是傻子?啊?不承认是吧,那咱们现在就去查一查,这一笔笔钱哪儿来的,走的谁的账,刷的谁的卡!”
陈翠抖如筛糠,“李少爷,不是我不是我,那、那个表,还有,还有那个腰带,那都是刘发展买的!
我……我……”
“呵,还真是仗义,什么也不忘了攀扯上别人,”
李曜把人松开,拍拍手,说道:“别急,你俩一个也跑不了。”
说着拿出手机,作势要联系谁,“我看白家的事还是让白家人来解决,你这样的,报个警,能判几年啊?啧啧,这一趟就十几万吧,这三年你们花了多少还算得清吗?应该够你俩牢底坐穿了。”
陈翠凑过来抓他的裤子,又是哭又是求,“大少爷,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过我一次!”
李曜把人踢开不理会,陈翠接着爬过来求他,“您可怜可怜我们呐,我也是没办法了,我女儿……我跟我老公离婚了,就这么一个女儿,她今年上大学了,也没个像样的东西,我不给她置办点,她在学校里怎么抬得起头啊……你们这种大少爷,打小什么也不缺,哪知道我们穷人家的苦啊,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我、操、你、妈!”
李曜听前半段还以为她女儿病了需要钱,但病了买这一堆奢侈品有什么用,听到最后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在陈翠肩膀上给人踹翻在地。
李曜两步走到衣柜,一把扯出白梦粱的衣服兜头摔在陈翠脸上,一脚踩上胸口,怒不可遏,“你他妈你女儿要面子,要背几万块的包,白梦粱呢!
你给他穿这种破烂!
他不会被人嘲笑吗?他不会抬不起头吗!”
陈翠被李曜这煞神模样吓破了胆,只知道哭,李曜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要揍人的冲动,蹲下来看着陈翠,“陈女士,你毕竟是在白家做事,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陈翠闻言,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急忙道:“大少爷,求您了!
求您放过我,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李曜扯出个淡淡的笑来,比了个一的手势,“我只问你一件事,你若是不老实回答,我立刻把你交给白家人!”
陈翠一个劲点头:“您问,您问,我一定好好回答!”
李曜理了理自己的袖子,漫不经心道:“白梦粱为什么没有参加高考?”
陈翠一愣,答道:“他当时生病了。”
“生的什么病?”
“感冒发烧,还……还拉肚子。”
“怎么病的?”
“就是……冻着了吧,也可能,可能吃坏了肚子……”
“他前一天还好好的从学校回来,这么巧高考当天就病得门都出不了了?”
李曜抬手扇了一巴掌,“我看不到你的诚意,看来咱们还是该请能管事的人来说道说道。”
说着拿出手机指纹解锁,抬手拨了个号码,把手机拿给陈翠看,“你们管家你应该认得吧?”
陈翠一抬眼便看见手机上明晃晃的“张恪”
两个字,显示已经播出,李曜把手机拿回来,手指压着侧边音量键把通话音量调到了最小,陈翠忙不迭地求饶,又不敢大声,怕被那边的管家听见,小声一直道:“我说,我说,求你了,我说。”
楼下,赵棨临手机响了起来,他从裤兜拿出一看,是李曜打过来的,不禁心里有些奇怪,他接通了电话,没急着说话,李曜的声音传来:“张先生……”
赵棨临无声地笑了一下,怕李曜那边漏音穿帮,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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