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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潇下床穿鞋,走到壁柜后面抱出了一坛酒,又从柜旁拿出一袋花生,扔到王云子面前。
自己则坐在床上,和王云子对面而坐。
“有没有瓜子。”
王云子解开麻袋看了一眼。
“还剩一些,在壁柜二层东数第二格。”
徐潇打开酒坛放在身旁,抓出一把花生,手指搓撵,将花生仁扔进嘴里,花生壳丢在随意地上。
花生放的时间有点长,受潮之后萎缩变皱,难以嚼动。
“你这瓜子放的时间也有点长啊。”
王云子吐出瓜子皮,抠着被黏住的牙抱怨道。
“不愿意吃就放回去。”
徐潇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剥着花生。
“吃,当然吃。
让我尝尝你藏得这好酒。”
王云子抱过酒坛闻了一下,没有闻到酒香倒是闻到了一股酸味。
疑惑的看了徐潇一眼,仰头喝了一口,这一口酸的他差点把酒坛扔出去。
这哪是酒啊,分明就是醋!
牙差点没被酸掉了,整个胸腔都像是吃了一口煤炭似的火辣辣的烫。
王云子一把将酒坛塞给徐潇,冲到水缸边舀起一瓢水“咕咚咕咚”
往下灌。
一瓢水过后发现胸腔还烧得厉害,又接连三四瓢才稍稍好了些。
王云子扔掉水瓢坐回去,安安静静的吃着瓜子不再言语。
“你不要误会,这是我自己酿的。
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没想到都变成醋了。”
徐潇耸了耸肩,将酒坛再次封好,放在了脚边。
“都变成醋了你还留着它作甚。”
王云子撇着嘴,恨恨地看着这个已经变成醋坛的酒坛。
“留着当醋用吧,就是味道还不够。”
徐潇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和我们分开后你去了哪里。”
“去了沿途各处‘百草堂’分舵,查了些关于阿灵的事情。”
王云子低头磕着瓜子,语气听上去轻松随意,似乎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可有线索。”
“有,但不多。”
“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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