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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勋暮生的电话,我从杭州急忙赶回北京,是他接的飞机。
Simon张回了公司,我就跟他回到他在Ritz府邸的公寓。
我把水渍擦的差不多了,放回毛巾,又倒了一杯清水,就听见勋暮生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那个男人,不就是Simon嘛,另外一个男孩子是他的男友。
我当时试镜很顺利,晚上一起喝了点酒,不知道谁就捏造出这样的八卦。
再说,这消息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又没有拍到酒店内的春宫……”
勋暮生冷淡的说,“你给我闭嘴!
再多说一句,我掐死你。”
大约安静了十分钟,偌大的房间中鸦雀无声。
终于,他说,“马上去医院体检,然后让公司开新闻发布会,公布你的体检报告,ET宣传部负责压下所有的新闻,这事到此为止。”
体检?!
用我还是virgin这个说辞来平息丑闻,根本就是很扯淡的事!
我,“上次Simon开会的时候说过,这件事根本不能提,再说……”
勋暮生,“我知道,你说过,关于你是不是处女,跟没跟过男人睡,还有跟哪个男人睡这些都是你的私事,不用向……全党……”
他忽然眼球向左翻动,像是想不起来了,“全军……全国……各族人民……做交代。
我记的很清楚。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们在吵什么?”
清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似乎只是一个简单的问句,却让人有一种大脑当机的颤栗。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广阔的客厅后面,忽然开了一扇门,勋世奉走出来。
Max大叔连忙过去,询问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勋世奉的家居装束让他看上去有几分像勋暮生,却极容易分辨他们的不同。
勋暮生像一个稍微带着阴柔的欧洲贵公子,而勋世奉则是标准的北美权贵装束。
一身白色,极其名贵的白色羊绒衫,即使不是黑色的手工西装,也让他显得犹如一根钢条一般。
我惊讶的站起来,“四少?您怎么在这里?”
勋暮生不悦的看着我,“他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我,“……”
勋世奉看了我一眼,冷淡的说,“今天是假日。”
我,“哦。”
勋暮生上下瞟了我一眼,“你不会以为我哥是永动机,全年无休吧。”
我还真点了点头,“是啊。”
对于一个收益以秒计价的人来说,似乎每休息一秒钟,都是穷奢极侈。
勋暮生翻白眼。
勋世奉走到厨房那边的大理石台面旁,“Max,给我煮杯咖啡。”
“是,少爷。”
Max一如既往的工整优雅,似乎已经到了彬彬有礼的地步。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勋世奉站在房间的彼端,那里有一个巨胖的透明捷克水晶花瓶,里面插了一大把薰衣草,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觉得勋四少站在那里,应该摆上一大把纯白色的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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