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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独清冷的声音中包含着生气,还有那么一点点委屈:“你是跟谁一起去的,怎么回来的?”
总是想看看她的心情那样不可抑制,他到了张府,委婉询问,却被告知她与陆鸿领着儿子去书院了。
他当时有多生气,这个女人知道吗?谁知道更生气的还在后头,她竟然醉得不省人事被陆鸿背了回来!
容成独当时就气得拂袖而去。
回去之后还是满脑子她被另一个男人背着进门的场景,更知道她不会主动来跟他解释,气闷地什么事都不能静下心来做,入夜已深,仍是了无睡意。
容成独很不喜欢这种心情,当下便唤了金鳞,另带几名侍卫径来张府,寻到此处。
岳筝却不知道这个男人如此纠结的大半天,听他这么问,便有些生气道:“你让人跟着我?”
容成独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语气疏懒道:“我就是让人跟着你,能怎么?”
又似解释般道:“我是亲眼看见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喝成那个样子,还让别的男人给背回来?”
“你”
,岳筝急道:“你又来张府了?”
“张府人挺欢迎我呢!”
他慵懒地一根手指撩了撩她的睡衣带边,漫不经意地说道:“你别总岔开我的话,怎么跟陆鸿走那么近,儿子入学跟他有什么关系?”
容成独心中颇不舒服。
岳筝道:“不过是顺道罢了”
,又嘱咐道:“你以后少出门,身体不好也不知道爱惜着。”
或许是刚才都那么抱着他了,岳筝此时与他说话十分随便。
容成独眼色暗沉一瞬,却挑了挑她的下巴道:“那你就跟着我待在王府,我当然就不出来了。”
岳筝轻叹了一口气,低头道:“你要来,别找我。”
容成独蓦然坐直身体,傲然迫人地问道:“我就那么见不得人?想嫁于我的女人不知凡几,你怎么……!”
他真是怒火难胜,凭他的身份,一句话要她来伺候,她能说什么?
但他却没有那么做,只是尽量依从她。
就连来到张府,问到她也费心地不让人察觉自己的心思。
岳筝把头轻轻抵在他的后背上,“我这样的女人,只怕有损你的名声。”
她怎么就没想过,这个男人知道她以前的生活,是不是也不能接受呢?
既然如此,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毕竟情还浅,割舍起来也容易。
“这个你放心,我名声极好”
,容成独有些孤高道:“不论你怎样的,也能笼罩住你。”
岳筝似嘲地笑了笑,傍晚时的心情还在延续,却尽力无所谓道:“我是被人休弃的,原因是淫奔无耻,这样也行吗?”
容成独听着,身躯微震。
不为别的,只是听着那几个字心疼她。
岳筝继续道:“而且实话说,就算你喜欢我,我也没有打算嫁给你!”
“这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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