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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在嘴边,没有不吃的道理,韩征凑近她耳边道:“司音,放心吧,他们都已经睡着了,没人知道咱们在干什么的。
我就只是想要亲亲你,其他什么也不做,行吗?”
随即,韩征长臂一伸,拉好门上插销。
“……”
司音苦着一张脸,快要哭了,不是说好的只是亲亲,你这么不放心地锁好门是为了什么。
房间简陋,□□墙,水泥地,还有一张坐上去就会吱呀作响的木头床。
没办法更深一步的使坏,韩征只好握着她的一只手往下送。
刚一碰到炽热坚硬的一处,司音立刻被灼得要躲,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阿征,阿征……”
韩征也不知道那一刻自己的脸皮怎么就能这么厚,抓紧她的手贴过来,说:“司音,我快难受坏了,你握着它好吗,就握着……一会儿。”
时间分秒而过,司音从不知道,韩征嘴里的“一会儿”
是有这样的漫长,而他弓身拧眉,额头上细汗连连,完全不像是舒服的样子。
司音小声问询:“阿征,你是不是还难受呀?”
他却又摇头,颔首来吻她眉宇、眼睛,每一处让他着迷的地方,抖着声线,细如蚊蝇地说:“……不难受。”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一个苍老的时候打破静谧时空,问司音他们去哪了。
屋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都是猛地一怔,害怕之中,司音突如其来的紧紧一握,让韩征佝偻起身体,剧烈颤抖。
有什么淋淋沥沥洒了司音一满手,她意外中要喊,被韩征堵住唇舌,只剩小兽般细微的呜咽。
门外是她舅舅的声音,说:“不知道,司音那丫头不是在你那边吗?”
外婆说:“没有,大中午的不知去哪了,刚刚好像还听见在外面说话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甚至有人敲了一敲房门——门后两人紧抱在一起,脸靠着脸,大气不敢喘。
仍旧是舅舅的声音,说:“哦,想起来了,韩家那小子好像说是要去那边螃蟹塘,估计这会儿正在里面玩着呢。”
“哟,那可使不得,那边水深得很,塘里泥又多,赶紧过去看看,万一有一个不好,这责任咱们家可负不起啊!”
大家都往外走,声音渐小至渐无,门后的两个人这才吁出口气。
前车之鉴,司音不敢再让韩征下乡,谁知道不过刚过一年,外婆去世,物是人非,而她升入高三,学业繁忙,竟然再也没有回去过。
几番周转,来到镇上已至傍晚,离舅舅所在的村子还有至少五公里的距离,司音在街上转了好大一圈,还是没能碰上过去的车子。
踟蹰着是不是给方琴打电话,要舅舅他们接的时候,一辆电动三轮停在她旁边,有人拿手扒过她肩膀,问:“美女,去哪,送你呗?”
司音条件反射地退了步,避开他手,戒备地看了看他车,说:“多少钱?”
男人说:“一百。”
司音:“你不问我去哪就要一百?”
男人:“就这周边几个村,太远的我车也跑不了。”
司音:“那你还敢收一百?你这钱挣得太容易了吧。”
男人嘿嘿直笑:“天都这么晚了,大家赶着回去吃饭,我本来也要收工的,这不是看你找了一圈都没人……美女,这车你到底坐不坐?”
司音踟蹰。
肩上忽地被人一搭,她吓得脸色惨白,一瞬间在想如何自卫,幸好韩征一张笑脸已到眼前。
“是我。”
看向对面那男人的时候则是换上一副厉色,道:“我们不坐,不耽误你找其他生意了。”
说完搂着司音往一边走,问:“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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