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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想过了,上次的事是师兄不对,我不该强人所难。
你这个人,不卑不亢,值得交!
那个胡家驹,小心眼,长舌妇,我,我不理他了!”
“师兄你喝醉了。”
谷剑秋对这位冰壶师兄的印象其实不算差,他也没把上次的事放在心上。
“诶,酒后高歌且放狂,门前闲事莫思量。
剑秋,走,陪我进去赌两把!”
谷剑秋看出崔寿祺心情不好,他本想拒绝,现在也只好稀里糊涂地被他拉着也进了狗场。
几人在二楼临窗的好位置拉了一张麻将桌,原来三缺一,难怪崔寿祺要拉谷剑秋过来。
崔寿祺用嘴咬住女侍递过来的雪茄,含糊地说:“剑秋,今天你赢多少自己拿走,输了算我的,开牌开牌。”
流水般的牌响中,一人打趣道:
“崔兄,你这几天格外地闲啊,不是听戏打牌,就是喝酒游船。
连晚上都不回家,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你就不怕伯父生气?”
崔寿祺满脸通红:“庙里来了个真菩萨,我这个泥菩萨只好搬家咯。
少说废话,我出来就是躲清闲的,真当我是朋友,今天只谈牌局,东!”
谷剑秋打量着逸园狗场的一楼大厅,崔寿祺选的位置是把窗的雅座,可以俯瞰热闹的赌厅,木岛美雄被一群赌客簇拥,正和人赌扑克。
谷剑秋不懂他们所赌的扑克,但也能看出输赢,木岛美雄掀开两张底牌,笑得酥胸乱颤,让一众赌客大饱眼福,只是输钱那人便没这般兴致,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赌桌。
“诶,剑秋,该你了!”
崔寿祺喊了一声。
“哦。”
谷剑秋推开自己手中的混一色:“我胡了。”
……
一楼的木岛美雄胸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一连把十几个赌客都赶下了赌桌,这辉煌的战果顿时引起了所有赌客的注意,她赌的兴起,脖子上起了一层薄汗,干脆解开羽织,裸出一只筋肉虬结的白皙手臂和被白棉布束缚的高耸胸脯。
“どうぞ。”
(请。
)
崔寿祺牌品不错,一连输了七八把,脸上也不见恼,他不时向一楼张望,视线在木岛美雄的身上流连忘返,直到身边的女侍故作娇嗔地拧了他一把才收回目光,冲剑秋打趣道:“剑秋,今天有人比你还旺啊。”
谷剑秋笑了笑,他看出木岛美雄是作弊,他用心电感应赌客的情绪,判断对方的牌是好还是坏,当然百战百胜。
狗场门口突然热闹起来,一名打手被人抛起老高,一直砸在木岛美雄的赌桌前,不仅把木岛美雄的筹码山砸得稀烂,还把她一对a的底牌拍飞了。
几名和对赌的赌客急忙退开,一个人看到她的底牌,摇摇头说:“我不跟了。”
木岛美雄巧笑嫣然地脸上顿时阴晴不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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