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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晚,想试试吗?”
那五指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回腰侧,过程中若有若无滑过她衣料柔滑的寝衣。
纪云汐下意识曲起了腿,她仰着脖颈,眼微眯,唇轻启:“青州那晚,你装的。”
那晚他稍显生涩,可现下,却完全不同。
而且他说过,他先头在小倌馆待过一阵子。
在小倌馆待过的人,怎么可能不懂。
没吃过肉,也见过猪跑罢。
这人学什么都快。
亏她还以为,青州那晚是她占了上风。
而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顺势而为。
吴惟安轻笑,并没有解释,算是默认。
狗男人。
纪云汐在心里冷笑,不过面上不显。
和她装?行啊。
纪云汐伸手,抓住他的衣领,而后使力,借着这劲微抬起上半身,在他耳侧柔声道:“好啊,试试。”
人都有七情六欲,纪云汐从不否认,她也有。
她倒是挺想知道,人和工具,有何不同。
此言一出,吴惟安的眼更黑了。
房里夜明珠亮如白昼,修长纤细的五指拂过长发解开丝带时,都是赏心悦目的。
指尖在颤,吴惟安轻轻吻住。
他用了十足的耐心与温柔,一点点试,一点点加。
将他在小倌馆里偷看学来的用了一半。
一向面容冷静淡然的女子,动情之时,眼梢也是红的,殷红的双唇更是微微张开。
吴惟安望着那张脸,仿佛被她拉入深渊。
呼吸乱了调,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冲撞,仿佛困兽。
吴惟安收回手,觉得差不多了。
就在他想往下进入正题之时,下方被剥了蛋壳的人却从一旁抓过了被子随意盖了盖。
纪云汐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那张脸还带着春色,呼吸也是乱的,但却对着同样呼吸紊乱、浑身难受得他道:“抱我去洗漱。”
吴惟安难受地要命,他强忍着,将她扣回床上:“你什么意思?”
纪云汐伸手,轻轻点了点他的眉间,微微一笑:“你是我买的,所以要听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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