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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延悱恻,似柔情无限。
张老爷经这一次事儿,更是颓废不已,眼看着头发一夜间白了。
“完了完了,张家这是要完了啊。”
“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那黄德中就连屁都不放一个?茶楼戏楼被封,如今,咱们张家半数的田地就这么无缘无故被那个什么柳家给占了,再这么下去,就等着张家倾家荡产吧。”
张永真怒道。
“那钦差大人亲眼看着呢,黄大人也没法子啊。”
“哪次出了事儿不是叫咱们张家自己扛,他除了骂爹,什么时候给出过主意了。”
父子二人连声叹息,门外管家又来敲门。
“老爷,有货到。”
张老爷挥了挥手,张永真去开了门。
门外又是三口大箱子。
张永真敲开了石门,里头大汉毫不客气的命人将箱子抬进去,又说了句:“还缺两个,抓紧时间,别让上头等的太急。”
张永真心里忿忿。
“就连一个奴才都敢跟咱们叫板,爹,孩儿真是忍不了了。”
张老爷叹了口气,道:“永真啊,小不忍则乱大谋。
咱们张家虽说不差钱儿,可到底是商户,地位低下。
黄大人答应过爹,若主子事儿成了,就给永真一个官身。
爹也不求别的,就只求永真你能出人头地。”
“爹,我知道爹都是为了我好。
可我实在不愿意看着爹整日像个三孙子一样被那黄德中辱骂。
如今咱们张家已经失了大半家业,他黄德中若有本事叫咱们张家再度恢复,那就继续跟着他干。
若不能,也别怪咱们张家不义了。”
“永真,你要做什么?”
张永真低首与张老爷耳语几句,张老爷闻言大惊。
“永真,真要如此么?”
“那就端看黄德中怎么做了。”
陆知暖自得了地契之后,倒也没有多大动作,毕竟到手的大多数都是良田,用来种花委实有些浪费资源。
故而,只派了唐禹过去交接了一下,将平日的租子降了些,依旧叫那些人好生种田。
农户们对此,感激不尽。
至于手头的山地,原本被种了些桦树,陆知暖留着又无甚用处,便叫唐禹出去打听打听,将这批桦树卖掉,等到卖了树,再将那山地翻一翻,才能种花草。
也只有两百多亩空的荒山,一直无人开采,陆知暖便叫人先将那片山收拾出来。
自打徐渭从她这里拿货之后,那护肤膏子虽然是卖出了天价,可也是供不应求。
若再不扩大种植,可就真的供不上卖了。
可笑的是,陆知暖今日竟收到了莫娘的来信,信中一点儿不客气的朝她索要护肤膏子。
陆知暖只笑笑,根本没拿她当回事儿。
莫家不是在京里数一数二的么,拿钱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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